那白静竹闻言并不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韵苑”。
那“韵苑”见此,又是叹了口气说道:“我让你当掌教,说到底是我们自家人的事,但你投靠了外人,我却是无法忍受。”
白静竹此刻本就是心烦意乱,听得身后乱糟糟的,当即回头喝道:“闭嘴。”她在派中威势不一开口身后便一片寂静,在无人敢开口讨论什么。
听得身后安静了下来,对着那“韵苑”说道:“我出此下策还不是为了你,韵苑,此事你还是莫在参与了,我身后的势力,你是无法想象的。待我当了掌教之后,你便还答应跟我在一块好么?”她这番话说的深情惬意,这韵苑虽然背叛了她,她却仍是这般说,显然心中是爱极了她。
那沈月明听白静竹这般讲,当即开口讽刺道:“似你这般勾结外人的小人,韵苑岂会看得上?”她说小人二字之时加重了语气,显然是记得刚刚白静竹说她无德的事。
白静竹当即朝她厉声喝道:“贱人,我与韵苑说话,你插什么嘴!”
沈月明道:“怎么恼羞成怒了?你活该。”
白静竹脸上怒意一闪而过,不过却是不在搭理沈月明,而是看着“韵苑”,显然是期待这“韵苑”能给她答案。
那“韵苑”看白静竹这样,开口说道:“白长老,你还是放弃吧,还是由沈长老来当掌教吧!”
那白静竹听闻此言,当即面如死灰,口中厉声道:“好,好,沈月明,丁韵苑,你们很好,很好。”她这几句话说的当真叫人觉得凄惨无比。
傅山河看着这一幕,想到:“原来这叫韵苑的姓丁,这白静竹也当真够惨的。”
场中本来只有白静竹在歇斯底里的喊话,她话音刚落,立马有人接话说道:“白长老,既然如此还与她们费什么话,还是快快动手,等你做了掌门之后,这女子定会回心转意的。”这说话之人正是傅山河先前遇到的女子。
那沈月明听的此话,说道:“阁下相比就是这白静竹联手之人了,我劝阁下还是就此罢手,我凤夕派的事,还用不着阁下来管。”
那女子闻言,与那太监从后面走了出来,说道:“什么你凤夕派,从今天起这凤夕派就是我们的了,你说是不是白长老?”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那白长老闻言也是哈哈大笑,说道:“不错,是我们的。”她说这话时,我们俩个字咬的极重。
傅山河在一旁听的感觉有些怪异,按理说事情到了现在已经变得明朗起来,丁韵苑跟了沈月明。那白静竹与那二人联手,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那沈月明听白静竹如此说,竟也是跟着说:“不错,是我们的。”说完同样也是哈哈大笑。
这时那女子二人也是感觉场面有些怪异,心中暗自警惕起来。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只听那声音说的竟与白静竹与沈月明说的一般无二,“不错是我们的。”
那太监二人心下大是疑惑,这又是谁?
傅山河也是疑惑不解,这道声音,是从山谷深处发出来的。
众人听到这道声音后,都安静了下来,傅山河见大部分人都面露震惊激动之色,心想:“看来她们大多都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
场面安静了下来,只见一人从山谷深处走了出来,这人约莫七十岁左右,是一位老妪,这人脸露微笑三两步就来到了众人面前,傅山河心道:“这人的轻功造诣倒是不低。”
那老妪到众人面前之后,沈月明与白静竹楞在了那里呆呆的看着来人,随后一个激灵连忙跪拜在地上,口呼参见掌门,剩余众人也都激动的陆续跪拜在地,大喊道:“拜见掌门。”这人竟然是凤夕派的掌门人。
傅山河与那太监二人皆是被这一幕搞得一愣,随即都想到了什么。
只见那凤夕派的掌门人,看着白静竹与沈月明说道:“你们两个到真是令人意想不到,这才几日便将凤夕派搞成如此,当真是为师的好徒儿。”她说是为师的好徒儿之时,加重了语气显然心中大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