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你们的忠心,你们也没有错,错的,是这个社会!哎……”沈川无奈的叹气道。
几人中,也只有龙鑫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
经过几番劝说,最终福伯和几个丫鬟只能妥协了。
三天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
沈川让福伯把提前准备的两匹快马和一些简单的换洗衣物都准备好后,跟福伯和几个丫鬟做了最后的离别,最后还嘱咐了福伯一句,让他卖掉宅子后,去巷子里找狗娃,分给他一些钱财,也能让他此生不再贫苦了。
沈川又最后去了趟皇宫,见了皇上一面,去国库领了银票。
沈川一身深色锦袍,胯下一匹健壮黄骠马,而龙鑫则穿一束身白袍,胯下一匹雪花白马,腰间携一柄长剑,两人两马便往山东济南府而去。
这一路两人也不着急,遇茶馆便歇,遇酒楼便吃,遇客栈便住,本来快马加鞭三天便可赶到济南,而这两人不急不慢赶了三日却也才到了河北沧州。
这一天,阳光明媚,正直正午,两人又到了一个还算繁华的镇子,进了个酒楼,找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要了两个小菜。
“大哥,我们已经到河北沧州了,照眼下这行程,再有三日便可到济南府!”龙鑫说道。
沈川见龙鑫对这里这么熟悉,便问道:“对了,这些日子也忘了问,贤弟祖籍莫不是这河北的?”
龙鑫笑了笑,抱拳道:“不错,小弟祖籍便是河北常山郡!”
“哦?难怪贤弟对河北这么熟悉,咦?常山还真是出英雄啊,古有常山赵云,今有河北龙鑫!”说完,沈川觉得好像是把自己比作了刘备一样,忍不住又开怀大笑起来。
“大哥谬赞了!不过,小弟自从懂事起便视赵云为此生的追求,他的侠肝义胆,他的所向披靡,都是小弟所敬仰的!”龙鑫一脸敬意的说道。
……
“哎呦,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我去你的!”
“哎呦喂……”
“哎呦,杀人了!杀人了!哎呦老伴啊!老伴你怎么了?”
……
就在沈川两人喝酒闲聊的工夫,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好像是有两方人起了争执,两人听闻立刻站了起来,向窗外看去。
只见一个破旧的铁匠铺门口,一个老妇人跪在地上哭泣,面前还躺着一个老头儿,艰难的捂着胸口,领口处还有刚才因被打后吐出的鲜血,此刻正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而这说话的工夫,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的过客,在酒楼喝酒的客人也都纷纷走到窗户前,好奇的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扶那老人。
只听旁边一个穿着华贵,长得白白嫩嫩的年轻男子冲着老人说道:“老东西,我可告诉你,今儿个是最后一天,这保护费你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那老妇人边哭边说:“你们简直比土匪还要霸道啊,我们这小本买卖,你硬要来收什么保护费,还要得那么多,都给了你,我们可怎么活呀!呜呜~~~”
“哼!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你不交钱,照样活不成!”那年轻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而此时周围的人也都在指指点点,却还是没有一个人要上去,就在沈川和龙鑫要从窗户上跳下去,只见远处来了一个人。
“爹!娘!”就在那嚣张青年男子的后边,一个皮肤黝黑,满身肌肉的壮硕汉子边喊着边推开挡在它前面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