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是蛇鼠一窝。”南偲羽忿忿的说道。
“你说谁呢?这话我可不爱听~”古晟木阴阳怪气的抠抠手指说道。
“谁搭茬我说谁。”南偲羽接道。
“你还想要心经么?”古晟木问道。
“当然要啊,不过我就不知道了,这心经有什么好的,你俩就跟护犊子似的,不过既然我爹爹瞧上了,那肯定不错。”南偲羽自顾自的说道。
“呦,都学会抢答了。”魏云辰调侃道。
“你们俩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南偲羽脸红着气道。
魏云辰和古晟木这俩兄弟二人轮番换着调侃南偲羽,气得南偲羽上蹿下跳的,各种扬言要杀了用言语羞辱自己的这二人,虽然有些吵闹,但是气氛倒是十分活跃。
不多时,白崇揣着一个落满灰尘的盒子推开门进来,递给魏云辰,说道:“张将军,是这个吧?”
“辛苦白大人了,木子,给白大人添点水润润嗓子。”魏云辰回着头对古晟木说道,一边还拱手谢礼。
魏云辰拂去上面的灰尘,在盒子上摸了几下,“咔嚓”一声,盒子里面好像在有机关运转的声音,片刻后声音停了下来,露出了里面藏着的《上善无非经》。
“我就说你这盒子怎么打不开,还连个锁眼都没有,果然有机关,幸好我没拿错。”白崇喝着茶说道。
“当年我大哥给我的时候说这是个宝贝,我摆弄了半天都没打开,原本以为是个木头块来着,差点拿柴斧一劈两半。”魏云辰回忆道。
“谢谢白大人了,心经我就拿走了,这盒子你有机会了交给我大哥吧,想必对他仍有些用。”魏云辰拱手谢礼说道。
“客气什么,我和你大哥是兄弟,那咱俩就是兄弟,不是外人,你这人怎么多礼,见了谁都卑躬屈膝的。”白崇起身双手托起魏云辰说道。
“不是外人那白兄之前还出言调侃于我,给让小弟难看。”魏云辰一抬头说道。
“嗨,你怎么还记着这事呢,那事是魏知府安排的,当然,全怪我,哈哈~”白崇笑着说道。
“他可不是一般的小气。”古晟木插话道。
“就是就是!”南偲羽附和道。
“哈哈,量小非君子啊张将军。”白崇打趣道。
“君子而已,不做也罢。”魏云辰挠着头说道。
“今晚你可得陪我多喝两杯,已经很久没跟你大哥和我那帮兄弟们喝酒了,甚是怀念啊。”白崇说道。
“怎么?上次我大哥回来没知会你?”魏云辰问道。
“你大哥什么时候回来了?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一直都是书信来往,而且还是经过天鹰阁的,我都不知道你大哥在哪里。”白崇若有所思的说道。
“就上次我和木子兄弟半夜戏弄王昊那次,那晚我倒是见着他了,要是没找你,可能是还有别的要事要办吧,他当时也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的。”魏云辰想了想说道。
“袄,那情有可原,不然我下次可饶不了他,那你更要多喝两杯了,替你大哥先赔个不是。”白崇说道。
“别,我们一会还要赶路,喝多了耽误事情。”魏云辰说道。
“那怎么办?来都来了,不喝个尽兴怎么成。”白崇有些兴致索然的说道。
“你付钱么?”魏云辰突兀的问道。
“那是自然,毕竟现在我是这里的地头蛇。”白崇有些莫名其妙的答道。
“那行,可得是好酒,不然我这兄弟不答应。”魏云辰一指闵苍华说道。
“咱陪你喝,不就是喝酒么,咱最擅长,哈哈哈。”闵苍华说道。
“原来在这等我呢,没问题,闵苍华兄弟是吧?我要是没记错的话。”白崇恍然大悟的问道。
“哈哈,白大人记性不错,跟他们一样,叫我华子就行,一会咱可得喝个高兴。”闵苍华笑着说道。
“那没问题,华子兄弟,凭你这身体,怎么着也能渗个几坛吧。”白崇打量了一番说道。
“哈哈,要不然咱哪敢跟白大人喝。”闵苍华笑着说道。
南湖阁的伙计推开门给大伙上菜,又见八凉八热八大碗,原本只是两壶酒,转眼白崇就吩咐伙计先上两坛再说,众人有吃有喝有说有笑,喧嚣声连绵起伏不绝于耳,伴着灯火通明的南湖阁在湖面上留下的闪烁倒影,又好像回到了出事之前与好友相聚一般。
转眼间就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时辰,白崇被闵苍华喝的东倒西歪,这几人倒是无事,果然论起酒量来,十个魏云辰都不一定能喝的过一个闵苍华,魏云辰吩咐了伙计让把白崇安顿好,四人解开绳子,向东面奔去,白崇被伙计搀扶着向众人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