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兵府外一侧角落,李建秀正在徘徊等候,远处三名青衣男子查看一番后趁李建秀不注意猛地冲上前来,一把将李建秀捂嘴捉住,随即往李建秀嘴里塞了一团布。
一脸凶煞之相的男子吩咐道:“快把他带走,别惊动副总兵府守卫。”
“快走”两名男子怒喝胁迫道:“否则宰了你,以为逃到南澳来就抓不到你了是吧。”
小莲正从副总兵府大门快步小跑出来,见阿爹正被三名男子捉住拖走的身影,慌忙朝着值守大门外的守卫班头疾呼道:“王班头,快帮我救阿爹。”
王班头倒是听到一阵声响,一见小莲父亲李建秀正被三名男子拖走,当即怒喝道:“好大狗胆,敢在老子眼皮底下抢人,都给我追。”
“是”值守大门外的十几名守卫纷纷跟着王班头追上去:“站住,快把人放下。”
架着李建秀逃跑的三名男子见身后有副总兵府守卫追上来,为首之人拿出一把解首刀威逼道:“快走,再不肯走宰了你。”
李建秀看着明晃晃的解首刀吓得胆颤心惊呜呜不断点头答应
“站住,看你们往哪里逃。”王班头在前带着手下一班守卫追上来下令道:“抄近路包抄上去”
“是”十几名守卫纷纷散开从附近的城中街巷抄近道包抄上去
小莲急匆匆跑进内宅卧房来伏地跪拜呜咽大哭,疾呼道:“大人小姐救命啊,奴婢阿爹被高知县派爪牙抓走了,王班头正带守卫追上去,求大人小姐救奴婢阿爹一命,求大人小姐就奴婢阿爹一命……。”
“岂有此理,敢在老子地盘上撒野。”陈瀚气得不轻,当即下令道:“玉子,马上带人还给我拿下这帮贼人。”
“嗨”百地玉子领命而去,随即带着几名百地忍者直奔向城中响起的喊杀声窜去。
王班头带着手下将三名高知县派来的爪牙堵截在一处巷道中,李建秀被为首男子用解首刀架在脖子上威逼道:“都给我让开,否则我杀了他。”
王班头气得不轻怒喝道:“赛林木,敢威胁老子,老子定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为首男子一把扯开李建秀口中布团威逼道:“快让他们滚开,否则我们先杀了你。”
“将军救命啊,将军快答应他们吧,否则他们会杀了我。”李建秀慌忙求饶道:“别杀我,我女儿是守备大人身边的人。”
王班头自是清楚小莲是服侍主公和未过门夫人的贴身婢女,以后定是会被主公纳为侍妾,李建秀是小莲的父亲,以后可是主公的岳父。
王班头见远处窜上来一几道人影,朝着为首男子高呼道:“我可以给你们让开一条路,你们不许杀他,否则你们别想活着离开南澳。”
为首男子见威胁起到效果,深感自得道:“放心,我们不会杀他,有他在我们才能离开南澳。”
王班头当即下令道:“都让开”
六名守卫忙撤退出巷道口,三名男子押着李建秀正走出巷道,巷道一侧民房窗户上,百地玉子带着几名百地忍者从窗户中探出头来查看。
“扩多行动”百地玉子一声令下
三名身型矮小的百地忍者借着飞爪绳索突然纵身跳下,从天而降,瞬间将三名男子打翻在地,当场活捉,李建秀吓得后退到巷道墙边瑟瑟发抖。
王班头忙带着手下冲上来大呼道:“给我绑了”
三名高知县派来的爪牙被捆绑起来,王班头上前来一顿拳打脚踢怒骂道:“赛林木,敢威胁老子。”
“啊……”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接连不断响起,三名爪牙被踢翻在地,顿时鼻青脸肿,卷缩在巷道边。
百地玉子当即阻止道:“好了,主公命令将他们拿下,马上将他们带回去让主公处置。”
“暂时留你们一条狗命”王班头又踹了几脚才停下吩咐道:“都给我拖走”
“是”六名守卫上前来直接拉起三名爪牙双脚拖走,一路惨叫不绝于耳,王班头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得三名爪牙再也不敢嚎叫。
三名爪牙被拖进副总兵府大堂,陈瀚看着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三人问道:“说,是何人派你们前来?”
“大人饶命啊”为首爪牙男子一脸污迹斑斑,被王班头及一帮手下折磨得面目全非,不住求饶道:“大人饶命,小人们只是奉命行事,李建秀借下大耳窿两千两银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是高知县派小人们前来捉拿李建秀回去还债。”
林阿娇怒喝道:“大明律规定不许放大耳窿,高知县如此目无王法,说,李家布店走水可是你们干的好事?”
“小人不知道”
小莲带着父亲李建秀在后进大堂中来朝着林阿娇陈瀚伏地叩拜道:“小人李建秀拜谢守备大人小姐救命之恩,小人定当做牛做马报答大人小姐大恩大德。”
“谢大人解救奴婢阿爹,谢小姐收留奴婢阿爹。”
陈瀚看着小莲父女吩咐道:“都快起来吧”
“谢大人”李建秀见陈瀚果真是未及弱冠之年,更是高大伟岸,英俊不凡,身边的林阿娇身姿修长,姿色不凡。小莲身子还未张开,难怪守备大人不愿纳小莲做妾。
林阿娇见李建秀不时打量着自己和阿瀚,颇有不悦问道:“听小莲说你家布店两次走水,你才借下大耳窿两千两白银,你得罪何人了吗?”
李建秀对此也深感怀疑道:“小人一向本分开布店做生意,不曾得罪街坊邻里。”
“那就奇怪了”林阿娇端起茶杯品茗一口道:“凶手两次害你家布店走水,想必有所图,无外乎图财害命,可对方并未图你家钱财,已未害你性命,倒是奇哉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