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嘉懿倒车出库,停在店门口等着的两人身边。
夏桑桑蹲在地上小声啜泣。
温景谦站她身边,一脸无奈尴尬。
从夏嘉懿的角度看过去,像极了
主人和家里的狗。
“师兄,上车吧。”夏嘉懿滑下车窗。
“谢谢。”温景谦上了副驾,另一条腿撑着地回头看她一眼。
夏嘉懿幽幽道:“没事,小鬼现在不上来不因为别的,就是觉得没面子。”
“哦。”
果然,见温景谦上了车,夏桑桑还在委屈巴巴的抹眼泪,依旧蹲在地上。
加上背后萧条的落叶林,小姑娘给人的感觉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温景谦不落忍,毕竟这事有一半因他而起,他道:“要不我”
“师兄,这个时候你千万别自责别检讨,那就是鳄鱼的眼泪,我深受其害十八年!”夏嘉懿说。
“?”
温景谦:“这小鬼今年正好十八。”
“”
温景谦又看向夏桑桑。
小姑娘揉着眼睛,偷偷瞄了眼车上,又被温景谦逮了个正着,忙抽搭着低头。
温景谦眉眼一松,唇角弧度勾起。
鳄鱼的眼泪。
哪里去找这样可爱戏多的小鳄鱼?
温景谦收了笑容,趁着小姑娘耍性子的功夫把刚刚所见所闻的事情避重就轻的跟夏嘉懿说了,当然,他没说小姑娘是如何应对的,他不是挑事的人,而且夏嘉懿他
“没关系,这种事情多了,我知道这小鬼怎么应对。”夏嘉懿扶额,“幼儿园的时候说哥哥是吃人的妖怪,小学时说哥哥是海市地头蛇黑老大,从初中到现在呢,再有男孩子跟她表白就会说我哥哥脑子有病这小祖宗从小奇葩事儿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