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听了霓裳仙子的名号,黄崖吓得倒吸了一口气,背上的伤口都再次渗出殷红的血来。
天界的仙人,大致分为四个级别,天仙、神仙、地仙、人仙。
别说神仙了,那怕地仙,黄崖都不想招惹。
他的本意,只是找个贬谪的人仙。
“有要拿仙人魄的心思,到头来还是畏首畏尾的一只黄皮子。”牛头只是不屑的笑。
“那只猴子撕毁生死簿的烂摊子还没处理完,道家的阴曹官吏在慢慢失势,地府很快就要由我们接手。现在这段时间里面,地府乱得很。别说是一个贬谪的道家神仙,就是凡间少了个贬谪的道家天仙,也没人有功夫追查到你。”牛头这样补充着。
“我……”黄崖犹豫了,“有没有其他的,神仙还是太……”
即便牛头这样讲,黄崖也还是没办法拿定主意。
不过,一个神仙的魂魄,炼出来的阴卵非同小可。
“生死簿是说看就看的吗!”牛头瞪着牛眼喝了黄崖一声,“我虽然是佛家的鬼差,但现在我上头管生死簿的判官,可都还是道家的官……”
牛头的意思很明白,我也没办法,我也很为难。
“你只有一次决定的机会。”牛头又补充道,这句话讲出来的时机,恰到好处。
“好,我做。”在牛头的煽动之下,黄崖的小眼睛终于变得果决起来。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做!
“很好。”牛头很满意黄崖的觉悟,他从怀里面摸出一个乌黑的药丸,递给黄崖,“这是产自西南那边的白药,你用的时候,只需要拿水化开,对治跌打损伤很有效。”
黄崖山人:?
别说跌打损伤,就是伤筋错骨的良方对自己背上的剑伤也还不够看好不好?
话说,明明是黑的,为什么叫西南白药?
“当然,不只能治跌打损伤,它甚至可以做到白骨生肌,哈哈哈!”牛头甩动他那又大又闪的鼻环,自以为幽默地补充道。
现在,他的心情非常好。
“哈……哈哈。”黄崖尴尬地配合着笑笑。
如果一个人比你位高权重,那无论他说的笑话有多不好笑,你都得尴尬配合。
“好,那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牛头的身边,那种淡灰色,带着鬼气的迷雾又一次显露出来。
“傍哥您慢走!”黄崖点头哈腰送别。
“对了,大黄,我想了想,觉得你说的那个一次戴两个鼻环的提议挺不错的。”迷雾之中,身影变淡的牛头留下了这么一句。
“小弟这就着手准备给傍哥打上一只!您老带起来,保管那些小女鬼们见了,都笑得合不拢腿!”黄崖毕恭毕敬喊道。
等到牛头的身影完全消失。
黄崖往地上狠狠地啐上一口:“我打你奶奶!”
该死的瘟牛,还二八分。
等神仙魄的阴卵炼成,老子立马就独吞!
吃下一整颗凤凰阴卵以后,这牛头又哪里还会是自己的对手?
另一边。
正在回地府的牛头:“黄皮子,等你阴卵炼成那一天,爷爷就把你送到枉死城,凤凰阴卵……嘿嘿,一成你也别想吃到。”
……
高老庄。
时间一晃已经过去了三天。
而商阳则是差不多在猪刚鬣夫妇面前,阴魂不散地晃悠了三天。
而猪刚鬣,虽然是时常出去鬼混不见踪影,但也还是察觉到了商阳对他老婆不正当的过分关注。
“商阳兄弟,你这些天为什么老看着我娘子?”这天,猪刚鬣终于是忍受不住,面带不悦地拉着商阳进行男人的谈话。
“因为,好吃不过饺子……”
“啥?”
“没啥……”商阳闭了嘴。
下一句“好玩不过嫂子”讲出来,估计猪刚鬣四十米长的钉耙就该磕自己脑门上了。
不过猪刚鬣发了问,商阳却又不能直接对他讲高翠兰的问题。
你娘们不是个人。
这话讲出来,哪个大老爷们受得了?
“猪哥,我学过看面相,盯着猪嫂的脸看,是因为我觉得从面相上看,猪嫂好像有什么隐疾啊……”商阳眉头轻锁,显出担心的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