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方尴尬站了半天,眯眼看两人都在吃菜,重新坐下来,岔岔不乐道:“哼,你们两个蠢货,若不是俺,你们早死上十回八回了。”
“是是是,老卢你最厉害。”张扬端起碗“来,这还是我们成为外门弟子第一次聚会,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张扬仰脖将碗中酒如数饮尽:“这酒没有一点滋味,你们敢不敢喝我的?”
“嘁。傻大个你最会装蒜,俺可是千杯不倒,有啥不敢的。”老卢脸上挂着腮红,说话格外硬气。
小黑子没喝多少,已是变成了红关公脸,一听张扬要拿新玩意出来,连连摇头:“小师弟,我们喝现在的酒就行。”
“去你的,小老黑,怕个球。就你这样的,以后干脆别讨媳妇,估计连人家的衣服都不敢解。”卢方骂起人来尤为难听,把小黑子噎的脸通红,愣是半晌没说出话来:“老张,你小子好东西多,别藏着噎着,拿出来。”
张扬的灵识进入储物袋中,在车厢里的快递中找寻,拿出两小瓶闷倒驴:“老卢,接着,你敢喝吗?”
卢方念念有词,闷倒驴的瓶盖‘啵’的一声冲天而起:“呸,姓张的,俺老卢有啥不敢的,喝,谁不喝就是小娘养的。”
张扬咧嘴傻笑,把闷倒驴和客栈的酒水掺和在一起,这玩意酒劲太大,基本跟纯酒精差不多,可不敢直接喝。
“哈哈,小娘养的,老张是小娘养的。这么点酒还不够俺老卢打牙祭的,还掺什么掺,看俺的。”卢方抓起闷倒驴的瓶身,浑黄的液体,咕嘟咕嘟,全进了腹中,一口闷光。
额,张扬喝的是兑过的,都觉得无比烧心,老卢这货竟然真的一口闷净。
卢方喝下一瓶闷倒驴之后,脸变得通红,浓眉大眼呆滞无比,半晌没有说话,似乎在憋着一个响嗝,‘嗝’,响嗝终于被打出来,随之一起出来的还有卢方半晚上胡吃海塞的食物,未消化掉的食物混着酒精吐了满满一桌子。
“喔日。”张扬连忙往旁边一闪,才没有被汹涌的呕泄物溅到身上“老卢,你这货,还让我俩怎么吃?”
老卢真的是喝高了,摇摇晃晃的要去上茅房,上茅房的路上倒了三次,才踉踉跄跄的进去。
张扬哭笑不得道:”小黑师兄,今天就到这,我也回去睡了。”
小黑子奥了一声,没有放下手中的筷子,注意力仍在桌上,似乎在考虑吃不吃。
三人聚餐虽不尽兴,倒也令人津津乐道,张扬睡到半夜三点钟的时候,开始出酒,双目惺忪的往茅房赶,解下裤子就往后蹲。
“小师弟,你往里面点,我在这。”小黑子的声音幽幽传来。
张扬吓一大跳,茅房太黑竟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小黑子:“小黑,你在我家干嘛?”
小黑子郁闷道:“我看剩那么多菜怪可惜的,然后吃着吃着一阵肚子痛。”
人才啊,对着那么多排泄物竟然能吃四五个小时,张扬往里挪挪,又往后蹲,再次碰到一个人,‘噗通’一声,那人往后倒去。
“卧槽,老卢,你什么时候来的?”
卢方慵懒的声音传出来,好大一会也迷糊说道“喝,接着喝,等俺蹲好,出去接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