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月却没有回答,只是平静的笑着,仿佛没有任何事发生,指了指向时珂递给自己的咖啡粉:“这个,我来煮真的可以吗?你就不怕被我毒死吗?你忘了当时我们一起去学煮咖啡,老头被我四匙糖下去,甜得死去活来了吗?”
向时珂固执的选择继续问道:“言旬,你真的能放下吗?”
见转移话题无效,沈月月长长呼出一口气,把咖啡粉倒进了壶里,放上炉子:“咱们能不提那没心没肺的小子了吗?一味的迁就,退让,犹豫是会失去一些东西,有的是该去争抢,但留不住的,会被风吹走的,你又执拗什么?论才华,样貌,性子他是哪一点都比我见过的男子强,但他说到底,却一直都只是个空壳。”
“……”
“我倒觉得那天那只小羊不错,比那小子像个人多了,而且样貌,身段也不差啊。”见向时珂不说话,沈月月用肩膀撞了撞向时珂的肩膀,笑得一脸促狭的打趣,
听沈月月提起小羊,向时珂一下子情绪缓和了不少,嫌弃的瞥了一眼沈月月,也回撞了一下:“色胚!眼睛里除了人家的模样,身段,脑子里泡人家,你还注意些什么?咩咩是我弟弟,没别的。”
沈月月也不反驳,反而惊讶于后面的话:“两百万买的弟弟?你可真大方,我是知道你一直很想有个像沈墨小时候一样,胖乎乎,白嫩嫩,像个小团子一样可爱的弟弟,但是你别这么不把钱当钱啊,我家里那个,白送你了,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