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盖着的,如向时珂所料只有一个枕头,应该躺在里面的人不知去向。
所以她果然是应该两个保镖的吗?
为什么放着她给的光明正大的直路不走,偏要选择弯路溜走呢,甚至还是在大晚上,咩咩还真是……这样让她怎么放心就这么装作无事发生放他走?
揣上钥匙,披了件外衣,打开手机背面的灯做光源,也翻出了窗。
沿着他走的路应该能更快的找到他吧,这么想着,但出乎向时珂的意料,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观察自家庭院被踩踏过的痕迹,就被自己想找的人一手捂住嘴,一手抢过手机关掉了唯一的光源。
向时珂拉了两下把自己半张脸捂得严严实实的那只手,松动了一下,他察觉到她的举动皱着眉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摇摇头,又用拿着手机的那只手指了指用矮树做成的树墙。
想要问为什么的,但视线移到他身上的时候,却突然忘了。
他那头白发就像是为了沐浴月光而生的,被微暗的蓝黑色光轻柔的笼罩在内,白得略微病态的脸颊带着几丝不安。
向时珂下意识的缓慢点点头,盖着她下半张脸的手慢慢移开,似乎松了口气。
“这都两天了,你还没取得信任吗?你应该知道那边的情况已经迫在眉睫,将要火烧眉毛了,不管是哪一方都没时间再耗下去了,他的力量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急切的催促着,向时珂凑到树墙前,透过树缝,隐隐约约看见那人一头纯粹的海蓝色的发,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正着游泳池里的下身和发同色的……鱼尾?!
可是鲛人不是应该?!向时珂先前短路的脑子,在听到这里,终于渐渐再次连接上了。
“我知道,这件事不用你来多说,但是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办成的事,你们也就不用迂回折中,选择让我来做这件事了吧?”于淮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