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作不会穿那么破烂吧?表情还那么急切的。”一个护院队的护卫说道。
“你懂啥?当初咱们……呃,那个时候,不也是到处找破衣服穿么?”两个护院队的在大门口的一侧,看着五福的举动,联想起他们当初逃亡时,脱了盔甲到处找破衣服穿上,扮成农民的样子,所以就把可怜的五福当成了细作。
可能是感觉到了被人盯着,郭五福硬着头皮,朝这两个护卫走来,两护卫一看嘿,还自投罗网了上前没等郭五福说话,直接按在地上,从自己工具袋里取出来手铐铐了起来,另一个则是取出一块黑布袋罩在郭五福头上,然后像拎小鸡一样带到护院队专用的审讯室。
“说来干什么的?鬼鬼祟祟”一个护卫大声的恐吓的问着。
“我……我是来找人的。”郭五福被头还被罩在黑袋里,双眼什么也看不到,被这一声问话吓的,幸好早上没喝水,不然非得尿了。
“被抓到这里的人,都会这样说,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说实话,我们可就用刑了!”护院队的一边说着,一边拍着郭五福的肩膀。
“我说的,是真的,我是来找朱长喜的,我和他是邻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不信可以问长喜,”郭五福吓急了,浑身哆嗦着。
护卫听着这样说,看着身体被吓的颤抖着的郭五福,走出了一个人向队长汇报去了。
不一会儿,吕淳度带着朱长喜、余飞时还有五个和朱长喜样貌个头差不多的人,来到审讯室,见人到齐,护卫把郭五福的黑布袋取掉,问他哪个是他要找的人?
突然眼睛可以看到东西的郭五福,眨了眨眼睛,然后看着眼前的朱长喜眼泪都流了出来,“第三个,就是……我要找的朱长喜”边哭边说话的郭五福,感觉终于得救了。
吕淳度一抬手示意护卫把其他人送回去,此时朱长喜看向余飞时,仿佛想说那确实是我兄弟。
吕淳度的管理还是很严格的,上前小声的问朱长喜:“你真认识他?”
朱长喜急忙点头,“他是我邻居,是我作保,叫他今天来报道的。怎么会……”话音刚落,吕淳度抬手示意别说了,走向郭五福,“你为什么在外面鬼鬼祟祟的?”
“我……我把昨天长喜给我的那个纸弄丢了,我到处都找了,家里都被翻了遍都没有……”说着一副很难受的样子,然后众人都听到肚子的咕噜声,郭五福的表情更难看了,“我肚子疼,疼……”
吕淳度一看这情况,估计是被吓的,“先把他手铐解了,这里离厕所远,那个,带他去牢房里先用便盆。”
说完,大家都不自觉的捂起了鼻子,这个动作现在也只属于韩宅的人,习惯了到处都干干净净,自身也卫生了许多,有点臭味都不习惯了。甚至,有些人去城里办点事都是一路捂着鼻子。
片刻后,郭五福笑着出来了,但他两眼是很红的,看来这肚子确时很疼。可他为什么那么开心呢,不就是解决了一下人生大事么?
手里抖着一张湿淋淋的扑克牌,看到扑克牌大家才明白,这是把扑克牌藏肚里了吧?
郭五福看向众人,低着头拱手,“小得之前鲁莽,給各位惹了麻烦。”
吕淳度却当这个是乐子,在带他们回建筑队路上,一直在问,“五福啊,怎么把这个藏肚子里的?那肚子里还藏了什么?”
郭五福是一路子低着头,脸红红的打死也不说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