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事总有例外的,也总有心大的,比如刚才那个一直插脚的黑脸大臣,顺手就接,拿手上直呼不可能,“这画功出神啊,如身临其境啊!”
此话一出,那些大臣才伸手反问韩鑫要了,韩鑫没那么小气,一一又发了一遍。
然后的时间,就是各种“咦”“难以置信!”“神奇!”“这画也是仙家手法?”
韩鑫不语,只是在扇扇子。
李二看了这海报,再结合之前探子的回报,噢,终于对上号了。
“韩仙人果然与众不同啊,想必韩宅的商铺和这一号大道,都已经开张了吧?”李二知道里面的很多故事,所以没有大臣那么多思虑。
“回皇上,大道已经通车,而且每日人山人海,商铺是今日刚刚开张,巧遇越王,这才希望越王和太子一起到韩宅住个月余。”韩鑫没说越王的坏话,当然也没说带着越王去飙车。
李二一直拿着海报,眼睛不时的要看上几眼,海报的内容,太冲击他的眼球了。“不知韩仙人刚才所说,教化内容,是何?”
“这个么,只教化做人,而不教化做事,是现在的诟病。读书人,读书只为当官,何以为官?何以为国?何以为民?何以富国?何以强兵?何以富民?恐怕这些,很多为官者只会摆着官风,说着官话,只会盘剥百姓,贿赂上官升官发财,而不思进取,更不知道民富则国富,民强则国强的道理。”
李二听了最后一句的时候,一直在嘴上念叨着,“好!好一个民富则国富,民强则国强!”,李二激动的猛然站了起来。
“传太子!”李二开口了,这是同意两兄弟一起待在韩宅了。
韩鑫看到李二还是很识相的,韩鑫刚才说的距离,也是大唐军事上一直无法摆脱的问题,出战的兵将正如古话所说“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正是因为时局无法第一时间掌握,才让兵将自主决定一些事情,皇帝和朝堂的文武大臣,只能静候佳音,这样脱权的兵将外出回来后,都是帝王的心病。
趁着李承乾还未到,韩鑫便于李二谈起了买卖。“皇上,在下有一事,想与皇上商议一下。”
“噢?何时韩仙人直接说来便是。”李二不做作,很坦诚的结交韩鑫。
“大唐的铁器和铁匠的问题,韩某有些自己的建议。民失去铁器,再不出五年有可能会倒退至先祖的生活,以木质石制为利器,耕田种植,敢问届时连赋税都交不起,到处是饥民、流民,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在下不敢断言。如果有反噬谋逆之心,又何须铁器起兵?只需现在这样情况静候数年,便可小成,届时再以出兵镇压之策献上,便可大成。”韩鑫笑笑,没有直接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这个圈养铁匠是谁献策的。
现场一片安静,然,黑脸大臣真是插脚上瘾了,“那不知道先生,何以平谋逆之心?”
“谋逆之心?心声只有己知,他人又如何得知?倘若大唐民众生活安康,人人安居乐业,温饱无忧,敢问谁还有策反之心?只怕是那些广读所谓圣贤书考取了官名,贪婪权力者才会有谋逆之心吧?”韩鑫又踩一脚他们所谓的圣贤书。
“你!……”黑脸被说的,居然点脸色泛红了。
“不知韩仙人可有良策?”李二问道。
“良策?这很简单,给农民更好的工具,帮助其提高种植产量,开放铁器交易,并出策鼓励有功改进工具之人。为官者应多向下关心,而不是每天想着怎么拍上属马屁,故此,建议为万民之官者,每两年应上书一份民治民生,众官皆此,才是圣贤书可拯救苍生,不然,皆是空论,实属飘渺之谈。”韩鑫慢慢说着。
李二捋着胡须“韩仙人意不在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