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关心你么。”胖子急了,勾二嫂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一世英名可就荡然无存了。而且胖子这人能和刘烈臭味相投其原因之一是二者的审美皆比较雷同,但是对于相貌平平的甘少怡……想当初刘烈告诉胖子他和甘少怡的恋情时胖子第一反应是“我X你至于这么饥不择食?!!”,由此可见胖子潜意识里对于甘少怡是完全看不上眼的。
“关心我就应该请我去双飞。”刘烈白了胖子一眼,嘟哝道:“胖子就算了还是个处男胖子,有你这样的兄弟我真觉得好羞愧。”
胖子的脸更红了:“打住打住,一说到这方面你就兴奋,你个死YIN虫。”
刘烈嗤之以鼻:“告子曰:食色性也!圣人都免不了俗,你一个有心无胆的死胖子在这装什么清高?”
“我靠!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随便?”胖子急了:“哥不是个随便的人!”
“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刘烈冷冷道。
“我输了。”胖子败退:“说吧找我啥事?”
“附近有没有安静点的房子?”刘烈喝了口冰啤酒,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你要租房子?”胖子诧异地问道:“小甘不是在泉州那边呆得挺好的么,上次你还和我说她们公司的宿舍挺安静的。”
“我又没打算跟她同居。”刘烈不悦地瞄了胖子一眼:“再说了两个人经常腻在一起再深的感情都会被鸡毛蒜皮的生活所磨灭,像我……”
“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潇洒英俊花见花盛开车见车爆胎的绝世美男惨绝人寰的大帅B又怎么会在一棵树上吊死我渴望自由渴望真爱我就是那不羁的风流浪的云……”胖子快速将刘烈的“内心独白”一字不差地抢白出来,强忍着恶心欲吐的感觉嘟哝道:“有时候我真的好羡慕你的脸皮,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怎么可以这么厚!”
刘烈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咂咂嘴道:“没办法,有种美叫作天生丽质难自弃,你羡慕不来的。”
“呯!”胖子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彻底服了气:“下午我请假陪你去找,请别再打击我幼小的心灵了谢谢,拜谢、跪谢了您呐!”
刘烈点头举杯:“善,孺子可教也。”
……
烈日炎炎,胖子陪着刘烈找了半个小时房子终于有些吃不消了。
“我说你到底要什么样的房子?小甘又不过来和你一起住那你就凑合在我那呆着呗,我又不会管你要房租。”胖子一口气干掉大半瓶冰冻怡宝,不解地问道。
“你那边没网线,而且人又多,一到晚上吵死了。”刘烈说着拍了拍胖子丢给对方一个“你懂的”的眼神:“你知道我有焦虑症,如果太吵的话我会暴走的。”
胖子眼泛泪光、万分同情地点了点头:“有病的人的确很惨,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地再陪你找就是了。”
“很为难的话就算了吧?”
“不为难不为难,谁叫我们是兄弟呢?”
刘烈松开了手。
胖子龇牙咧嘴地快速抚摸着胸口:“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袭胸?我又不是女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习惯了,习惯了。”刘烈拍了拍手,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但实际上一点不好意思的意思都没有。
……
落日低垂,胖子的内外裤衩湿了又干第N次的时候。
“好,就这里了。”刘烈满意地说道。
“……”胖子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这不是下午我们看的第一处房子么?”
“哦?这说明有些东西是需要在特殊的时间段特殊的光线特殊的心理感觉下才能发现它的好。”
“%$#@^&*!”
“好吧,你看那里。”刘烈指着目的地三楼阳台上晾晒的物件,神秘兮兮地说道:“看到没有,纯白色的。”
胖子视力极好,不像刘烈这个假性近视,所以当他看清那物件后顿时呼吸有点急促,连连点头不止。
“根据我的经验,喜欢白色的一般……”
两个YD的家伙交头接耳地讨论了半天,最后不约而同地摸着下巴一脸淫笑地向着目的地走去。
……
“房租500押三付一,水电月结,超过0点回来的时候不能大声喧哗影响其他住户休息……自己做饭要小心天然气泄漏……”包租婆是一个身材高挑面容冷艳的年轻本地女子,一口闽普十分难懂,但刘烈二人勉强还是能够理解。
诸事忙完已经是夜里七点多了,这一下午忙下来二人饿得前胸贴后背,是以收拾完房间二人便火急火燎地直奔先前看好的火锅店而来。本来胖子的意思是想借机拉上包租婆交流交流感情,但耐不住刘烈的反对只好作罢,但直到酒过三巡胖子还是对那个冷艳的包租婆念念不忘——
“尼玛好高啊!”胖子啧啧连声:“怕有一米七吧?还没穿高跟鞋!”
“貌似福建女人普遍都挺高……那么喜欢高的你可以考虑找个竹竿谈恋爱。”
“你不觉得她漂亮?”胖子努力辩解。
“没胸没屁股。”刘烈一针见血。
“……”胖子喝了一杯酒,觉得还是有必要坚持一下:“但是她五官很好看?”
“没胸没屁股。”
“胸和屁股有那么重要?”
刘烈认真而严肃地点了点头。
作为一枚光荣的处男,胖子始终不能理解女人的胸和屁股的重要性,所以对于刘烈的阻挠胖子感脚十分忧桑,喝到最后,刘烈逐渐演变成棒打鸳鸯的土老财,而他冯胖子则成了含冤待雪、嗷嗷待哺的窦娥,最后刘烈只能狠狠地灌了胖子三瓶才让他暂时忘记了自己为什么忧桑,继而跌跌撞撞地滚回去挺尸了。
回到住处刘烈没有急着整理东西,之前心灵手巧的胖子已经帮着收拾得差不多了,而且作为一个离家出走的单身汉刘烈的行李也少得可怜,这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套间光是一个厕所就足以放下他的全部家当,于是无所事事的刘烈便点上了一根烟,来到了阳台上乘凉。
“果然……”刘烈坐在阳台护栏上身躯后仰窥视着楼上的风景,“是个学生妹,目测是个高中生。”
“唔……竟然换了粉红色的?我擦,还有草莓图案这么过分?”一阵夜风袭过,稍稍拂动了楼上少女的睡裙下摆,尽管这个拂动的幅度微乎其微,但作为一个资深猎人刘烈早已看清了少女的内在风光,顿时鼻腔有些燥热难耐。
“我是上去勾搭呢还是上去勾搭呢?”刘烈感觉有些为难,正要采取行动时忽然看见楼上阳台的玻璃门滑开了,一个高挑的身影提着一桶衣服从门后走了出来。
“晦气!”刘烈看见来者的面容后顿时失去了继续探索的热情——对比了睡裙少女和后来者的面容刘烈得出一个让他无比失望的结论,当下十分干脆地回身转向屋内。
那睡裙少女……目测是那个搓衣板包租婆的妹妹。姐姐是洗衣板,妹妹再怎么开发也不可能变成CDF的,这关系到遗传学、生物学、人体解剖学……唔,除非是本人这个宗师级的按摩师出手才有起死回生的可能,唉身怀悬壶济世之能却无普渡众生之心,刘某人你真的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