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进去,齐天抬头一看,这酒楼大堂上挂着的画画得不就是天魔山吗?
然后他便与伊老头对了几句暗语,确认了对方身份,再亮出天魔教坛主的令牌。
这伊老头就是个普通教众,一看齐天的坛主令牌,吃惊得当场就跪下了。
伊老头现在就像古代的贫民见了皇帝般,对齐天卑躬屈膝的,“坛主,这是酒楼里最好的房间了。”
齐天淡淡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坛主有需要可再叫小的。”他虽有些失望,但不失态度。
齐天把朱小小放到房间的床上后,四下打量起了那老头口中所说的‘最好的房间’。
“桌子一般,还没有椅子,只有凳子……”这房间看似整洁,但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穷’。
“想不到天魔教的驻地离了势力范围内会穷成这样……”齐天喝了口桌上的茶,却又吐了出来,“呸呸呸,这什么茶!”
“还经营个球!一直在赔钱,直接关了得了。”
他不自主得把身份代入到了任天的位置上。天魔教在外驻点有很多,酒楼,赌坊,甚至还有清馆………不止为了联络收集情报,还因为……钱。
教众三万,看似很厉害,但一人一张嘴,也是要吃饭,要钱的,可北州怎么榨钱也榨不出更多的了,但天魔教一天天在发展,于是上上上上任教主,任天师祖的师祖,为了赚钱,提出了这个方法,在其他州安插了这些驻点,下一任教主后又把他们发展成了情报网。
“果然钱能推动进步啊。”回想着任天的记忆,齐天不禁感概道。
但这赔钱的……绝不能放纵了!
齐天很快把伊老头喊了进来。
“坛主,小的没用,饶命,饶命啊!”这老头一听到齐天要查账,立刻跪地磕头了。
齐天皱着眉头,坐在凳子上,冷冷道:“你今天要是不说个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你怎么求饶都没有用!”
伊老头身体一个哆嗦,头停下了,但还是不敢抬起,道:“坛主,小的没用啊。”
他说着说着哭了,“天下酒楼本来是徐州城生意最好的一家酒楼,但三年前,开了一家新酒楼,名为天上酒楼。这天下天上的,明显是冲着我教酒楼来的,小的当然气不过了,半夜带着几人潜进了这天上酒楼,给他们一生难忘的教训,杀几个人示威。想不到……想不到这竟是圈套。天上酒楼的背后竟是兰花谷,小的被打成重伤,侥幸逃了回来,捡回了一条命,但其他人就………至此以后,天下酒楼的生意在天上酒楼的欺压下是越来越差了……”
故事很动听,但里头却有疑点,齐天现在开始怀疑了,这眼前的老头到底是不是天魔教的教众,或者说原来的教众已被他杀了替换了。
“此事你怎么不禀告,还忍了三年?”
“坛主,小的禀告了,但消息却石沉大海……小的还以为已经被教内放弃了,想不到今天等来了坛主你。”伊老头抱住了齐天的大腿哭道,“坛主,你要为小的做主啊。”
齐天不着痕迹的撇开了他的手,咳嗽了几声道:“其实本坛主也是路过,教内真不知道你这件事……”
实话有时是很伤人的。
“…………”伊老头停了一阵后,瞬间爆发,哭的更厉害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犹如一只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
齐天受不了了,出声安慰道:“好了,本坛主替你想办法,教训教训那些人。”
“真的吗?”这老头立即不哭了,一脸的喜悦。
齐天想如果他有尾巴,此时肯定摇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