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以歌还没走进就听到里面传来谈话的声音,隐隐约约从镂空的窗棂看到应青许在跟属下谈事情,从他们严肃的表情来看,事情可能挺严重的。
“我现在外面等等。”事关应家生意的事情,不好被她这个外人听了去。
应青许听了手下几个店铺掌柜的诉苦,正觉得头疼,用手捏了捏眉心,余光瞥到院外的人影。
一时之间,满心的疲惫为之一轻,他拦住了掌柜们的话,快走几步走出院子。
“葛兄,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几天了。”应青许十分热情地招待她。
云以歌从袖子里取出信件,在他面前晃了晃,调侃道:“我看你这么着急等的不是我,而是我手中的信吧!”
应青许看到她手里的信件,眼睛亮了亮,他转身让掌柜先回去,“你们也不必太担心了,方家再张狂也只敢用些肮脏下作的手段,多派人防着点就是了。”
掌柜们相互看看,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可耐何,谁要方家势大,他们也只能暂时避开锋芒,选择严防死守。
“方家又给你们找麻烦了?”云以歌听了个大概,能猜出一些。
应青许哪有心思管方家,他满心都在姐姐的信上面,看了封面熟悉的字迹,眼睛微微发酸。
“这是姐姐的字,是我姐姐写的信。”
他没有急着打开看信的内容,心绪激动翻滚得厉害,久久才平息下来,他用袖子擦了擦眼角。
“让葛兄看笑话了,我已经快十几年没有姐姐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