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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国有一个怡红院,怡红院里有一个姑娘,姑娘的名字叫莲芝,莲芝长得秀眉拂脸,直发一尺,怡红院里来了一个官人,官人穿得富丽堂皇,优雅的坐在怡红院的椅子上,妈妈走到了官人的身旁,假声假气地说:“哟,这位客官,好久没来了呀。”

官人说:“妈妈,真会说笑,我还是第一次来。”

妈妈面带狐笑的说:“哟,客官真会说笑,到这里来的,哪一个不是常客呀。”

官人说:“妈妈,真会说话,这里的品价如何呀。”

妈妈笑着说:“红楼五百起,黄鹤三千,雀眉至少得一万。”

官人客气的说:“红楼,黄鹤,雀眉,那就雀眉吧。”

妈妈高兴的摸着官人的手说:“哟,官人请高座,我给你安排个好的,稍等啊。”

官人声音洪亮的说:“好的。”

妈妈红衣倘倘的扭着屁股,朝其它客官那里走去,一会儿,官人的身旁出现了一个轻描粉唇的端庄女郎,女郎摸着官人的肩说:“客官,我长得好看吗?”

官人说:“标志丰满,真是妙女呀。”

女郎飘扬着丝帕,轻轻的靠近了官人的耳旁,温柔的说:“客官,你选的是雀眉,请上楼吧,那里有雅座。”

官人低着头说:“姐姐,请。”

女郎发笑起来:“哟,还是个雏呢,真让人害羞。”

官人尴尬的说:“我,姐姐。”

女郎拉着官人的手说:“别难为情了,上楼吧。”

女郎拉着官人,进入了厢房,厢房里准备好了酒菜,女郎给官人倒了一杯酒,臂坐在官人的脚上,酒杯送进了官人的嘴里,女郎说:“官人,好吃吗。”

官人说:“好吃,你也吃。”

女郎说:“官人,怎么理都不理我。”

官人说:“哎。”

女郎发笑起来说:“官人是个呆子,雀眉的服务不是尽酒。”

官人说:“哦,这里还有其它服务。”

女郎从官人的腿上站了起来,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说:“官人,你是第一次来呀,没人跟你说这里的规矩吗。”

官人说:“哦,我只是路过,顺便进来坐坐。”

女郎说:“官人,到这里来的,还只是顺路,你的小心眼都露出来了。”

官人说:“啊,哦,我好久没吃了。”

女郎说:“你还真是个老实头呀,来来来,我尽你一杯。”

官人呆滞的说:“嗯,嗯嗯。”

女郎伸出了长脚,挂在了官人的腿上,右脚轻轻的提起了官人的下巴说:“官人,我的腿美吗?”

官人说:“美。”

女郎说:“你怎么不摸呀。”

官人正经的说:“啊,我正在欣赏,好一双白肌嫩滑腿。”

女郎说:“官人,别假正经了,想摸就摸,想亲就亲,你还装,再装腿就黄了。”

官人一只手喝着白酒,一只手搭在了女郎的腿上,左右磨蹭起来,女郎这时啊啊的叫唤起来:“官人,官人,用力一点,这里,在这里。”

官人笑着说:“姐姐,真是豪爽。”

说完放下了酒杯,一把抱住了女郎,扔上了床,床上的女郎慢慢的挪动起来,解开了肚兜,官人躺进了温柔香里,女郎睡在官人的身旁轻轻的说:“官人,年纪青青,就有这般肌肉,小女子,好喜欢啊。”

官人说:“姑娘一眠,真是值千金春宵,小生幸福呀。”

女郎搂着秀发说:“官人,记得以后找我啊,我叫婉君。”

官人说:“好的,婉君姑娘。”

女郎下了床,穿上了肚兜,披上了外衣,回头说:“官人,好好休息一下啊。”

官人轻叹一声:“哦,咦,婉君姑娘请留步,你的发钗掉在床上了。”

婉君婀娜多姿的走到了官人的身旁说:“发钗。”

官人说:“给。”

女郎轻轻的吻了一下官人,走到了门口,关上了房门,官人披上了一件睡衣,下了床,在桌上倒了一杯白酒,白酒顺喉而下,流淌在丹田,官人安静地躺在床上,这时隔壁传来了打架声,声音里依稀能够感受到一种凌辱的悲哀,尖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官人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走到了隔壁的厢房门外,门缝里看到了里面的内容,只见一个书生正在用鞭子狠狠的抽打着扒倒在床上的女郎,女郎的背上露出了道道的血痕,书生大叫着:“舒服吗,舒服吗,叫一个,再叫一个。”

女郎在书生的裤下委屈的求生着,在卑微中发出了喃喃,女郎是这样叫的:“救命呀,救命啊。”

女郎的头发散乱了一头,像夜鬼一般的嘶吼,书生一点都没有想要停手的情景,深深的烙在了官人的心里,官人再也看不下去了,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厢房,在厢房里倒了一杯,气喘呼呼的喝了好几杯,官人在厢房里大叫:“禽兽,我怎么可以和禽兽在一起,简直是侮辱。”

官人越想越气,穿上了自己的衣裳,勇敢的打开了那间让他觉得充满罪恶感的房门,官人凶狠的看着那个书生,书生叫哕起来:“谁呀,走错门了吧,这可是我的房间。”

官人目瞪着说:“开的就是你的房间。”

书生发怒的说:“好呀,你小子是存心跟我找茬,和泥了吧你。”

官人惊诧了一下,斩钉截铁的说:“操你妈。”

说完,官人一把拉住了那个书生,一脚把赤裸的书生踢到了门外,书生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了本性,光着脚丫在楼下抄起了一根木棍,朝着厢房冲去,书生还没进门,官人便是一脚,把书生踢滚到了楼下,书生再也没有脸面见人了,光着身子逃出了怡红院,厢房里,女子说:“客官,你这是干什么呀。”

官人说:“我看不下去了,他简直是畜牲。”

女子说:“这是我的工作,你这样子,让我以后怎么见客人呀。”

官人说:“我,祸是我闯的,我会对妈妈说的。”

女子说:“你还是走吧,要不然妈妈,一定会要你好看的。”

官人说:“什么鸟地方,老子,今天反了,非要捅他个大窟窿。”

这时,妈妈带着几个帮手,走进了厢房,对着伤痕累累的女子说:“莲芝,你说你,连招呼个客人都不会,我白养你这么大了。”

官人说:“莲芝,他就是莲芝,他就是誉满忠义的莲芝。”

妈妈笑着对官人说:“什么誉满忠义,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没人要的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