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前面这位小哥受伤不轻。即刻就上门来找麻烦、老禾你究竟把他怎么了?”老钱这话说给青丘禾一个安心、说给北门一份自重。
“你挂的是他姐!”北门不羁,拾起一旁的果子,垫了两下、轻问“巧不巧?”
确实巧了,钱可铅心中暗叹。他青丘禾就是不长记性、曾经与北门闹掰不也是因为无意间看中了他姐、还言语挑衅,真以为这天下是他家的了。口中各种相思难舍、被一群人暴揍了之后才消的事。他心无恶意,但惯成错事。以貌评人,每个都宣称爱之深切。
自己也好玩女人、认他每个男人都有过香人成群的想法。但玩就是玩,真心这东西根本不会出现在女人身上。为这些人寝食难安是既伤神又费心,自己也是劝过老禾很多次。都是家里人给他宠的,他家就他一个儿子、还有个亲姐姐。真是身份调换,她姐可比他聪明太多太多。
“你姐?”青丘禾注视玖守,别说还真是像。忙上前憨厚的样子,献媚道“是弟弟来了啊!你姐怎么没跟着。看我也没准”
玖守抬腿就是一脚,把青丘禾这么大的一个肉墩子踹了个后滚翻。怒而上前“我是你玖爷爷!我姐也是你能提的!!”
守卫迅速上前保护主子,北门随手拿起不知谁的长枪,一棍子呼倒一片。嬉声道“你家主子肉厚、打两下无妨。”
玖守抬腿便是踩向青丘禾的正胸,钱可铅抬腿拦住。怎奈他力气太大、猛叫向下方青丘禾“还不快挪开!”
青丘禾翻滚而起,钱可铅的脚面被玖守重踩于地。只觉得脚面骨都要断了、见他还要打向青丘禾。忙拦住退让“好说好说、我来说。”
钱可铅是真没先到他受伤了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亦或者自己太弱、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专心练功了。一瘸一拐的走向青丘禾,回身安抚着暴动的玖守“小心你的伤,和平解决才最好不是!”
“你说什么呢?!老钱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最知道我找那女人多久,朝思暮想的好不容易有了眉目!”青丘禾见钱可铅过来便好生气问。
周身的其他贵公子还恭维不断,对北门他们指指点点。钱可铅摇头,见北门一副玩耍心态就知道不能硬上。玖守先不说与他不识、但在赛浩渺那可是听说了不少来历。
赛浩渺住在自己那身手值得称赞,在众多令阁人中他仅需提防一人、便是这个玖守。而这北门就众人皆知、背排主的小儿子,身手不凡、在翠皇苑也是无人敢惹。自己这边一群从商子弟、用脑算计比动手厉害。这群人只等着看青丘禾的热闹、怎会真心关心他会遭受什么?只会煽风点火、避而远之。
“好好。”钱可铅安抚身边的诸位小少爷,劝青丘禾道“虽然这是在你的别院,但据我了解那女人的弟弟身手要在北门之上。而北门的身手我们都知道、他护着那男子,我们之前的麻烦、就怕上升到父辈啊。”
“父辈?”青丘禾立马提了精神“有那么严重吗?”
钱可铅点点头,连哄带骗道“那女子我也见过画像,确实是绝世美人。但你单相思的女子也不在少数、我他日给你寻个相差不多的。今日你先松口,别忘了之前北悠扬的事。”
提到北悠扬青丘禾打了个冷战,那次可是养了几个月的伤。瘦了好一大圈,看起来病怏怏的都成为圈子里的笑柄了。摆手请求道“老钱,你帮去跟他说。想怎么办,别让我太丢脸就行!”
钱可铅点头,上前直问主题“道歉信怎么写?”
“给我把这死胖子的画像挂满、写上偌大的几个字。本人青丘禾。脑满肠肥、酒色之徒。扶颠持危,自悔于众。”玖守不屑,大声对躲得老远的青丘禾叫喊。
“未经允许就挂令姐的肖像是他不对,不过在我看来令姐翩若倾城,把青丘禾的画像也同样挂上去。总觉得。。是再次玷污了令姐的身份。你想想,也许很多人不认识青丘禾,但你这一挂、不是让众人嘲笑令姐吗?竟让被这样的一副人窥伺许久?”钱可铅辗转劝说。
玖守想想确实,义七园大多流动客商武人,向青丘禾这样的人也多数不愿应理。但话虽如此、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钱可铅看得出玖守犹豫,继续加强力道“这致歉信我们肯定写、也一定会挂在义七园的每个场位,连挂七天内保证无损。今天你们来了逸禾俯,也不能让你们不消气就离开。老禾虽是好色,但心肠不坏。你看这样行不行,只要不打人、要什么他都能给。”
玖守见眼前这人一副诚心满满的样子,又看那个青丘禾唯唯诺诺。倒像是自己欺负了他,解气?怎么解气?你呀让我砸东西?等。。玖守突然想到了个好点子,回身问向北门“我到底砸了你多少钱?”
北门也确实没记,不知道他们两个商讨什么。粗略的说了个数值“三百几十万石阡吧。”只会多不会少就是!够他还上自己一阵子。
玖守笑而点头,轻道“你帮我还上我就不计较,但这信你还得给我挂上足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