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
轻快的哼着歌,手上的伤口也不包扎,任由血流着,开心的躺了下来,闭上眼。
陆绵绵要去见花容,想再去看看他,有没有好一些了。
白色的空间,陆绵绵站在这里十分沮丧,失落的抿抿嘴,叹了口气,蔫蔫儿的坐在地上,平躺了下去。
看来水鹤男还是没有好,如果可以,哪怕他还是那副白鸟儿样,见一面都能心安,好过现在见不上。
从那个极苍白的空间回来,陆绵绵有些懈怠,也不起床,呆呆的看着床帐顶上的布料。话说这个屋子从前住的是谁呢?这般讲究,床帐都用的是顶好的芙蓉纹沙,听说是有价无市的,一年也就出半匹,金贵无比,通常都是宫里赏人用的,即便是富贵人家也不会常见到这个东西,在这里却把这个稀罕物件当床帐的使,这么多布纱,应该要织好几年吧,真是奢侈至极了。
似乎石一粟并不是这样的人,他身上有种贵人们身上不常有的东西节俭。
而且他的老娘和他妹妹虽然事情百出,让人头痛,可是并没有这样奢华的作风,那剩下的,多半是林花影喽?
陆绵绵翻了个身,叫来了小雨,“这屋子从前是你家小姐的?”
“不是”小雨低头恭敬答道,“这是大人一个远房表妹住过的屋子,后来她死了,这屋子也就空了……”
“死了?”陆绵绵坐起身来,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一脸不可捉摸,“石一粟跟她的关系如何?”
“听说挺好的……就是这位姑娘跟我家小姐名字一样,也叫林花影,我没见过,也是听别人说起过,文采又好,人也温柔。听说大人还曾想娶这位姑娘,可是人就去了……”
陆绵绵焕然大悟,这厮娶林花影,敢情是因为他这位远到不能再远的表妹咯?就因为名字相同才娶了进来?说他是痴情好呢,还是混账好呢?!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眼光真心不错,这人就是个渣!
喜欢的人得不到,就去糟蹋另外一个人的感情,现在又来深情的想表现自己的深情,真是从头到尾,一趟赶不上一趟,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渣的!
不过他怎样,陆绵绵懒得管,现在她的心思全在花容身上了,不知道那把墨阳剑他找的怎么样了那把剑对他伤势的恢复有没有帮助呢?
一想到这个,陆绵绵心焦的连早点都不想吃,就想等他下朝了问问,虽然每天都有这样的冲动,但是就今天不行,越等越急,越等越烦,这是晚上梦见花容的缘故!
左等右等,今天的石一粟好像格外的迟,等他回来从他母亲那里请安以后,那都几点了?
陆绵绵焦躁,若不是刘月白家跟炎寂有关系,早就去问问他那边打听的怎么样了,可惜不能出去,出去了也不能去。
好不容易等到石一粟回府,已经是月上柳梢头,陆绵绵一腔急吼吼的情绪在等人的过程中已经消磨光了,就现在她听到石一粟已经从他娘那里回来了,陆绵绵不知道脑子里想的什么,反正就是坐着不动,心中突然生出的懒意,叫她半分都不想再动弹,要不等明天再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