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沈清兰起了个大早,又到山上走一圈,准备碰碰运气。
事实证明,她运气不太好。
昨天至少还有点收获,今天愣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在深山里徘徊了大半天,最后,采了一竹筐的金银花,便匆匆下山了。
沈清兰回到家后,匆匆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后又出了家门。
自从见识过她的厉害后,沈家的人就不再担心她的安危了,所以,她出门时,也没有人问什么,只让她出门记得早点回家。
沈清兰在村头的大树底下等牛车,除了她之外,还有几个提着篮子或是背着竹筐的妇人。
许是有人知道她是谁,自从看到她来之后,几人便开始交头接耳,不时地朝她投来或惊讶或好奇的目光。
牛车很快就来了,路上,几个妇人都在家长里短地聊着,沈清兰在一旁坐着,从始至终都没吭过一声。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妇人突然叹了一声道:“我们家那混小子也不知道惹了谁,昨日回来之后,手都断了,他爹带他去李大夫那儿看,李大夫说那手不中用了,就算愈合了,也拿不了重物了。”
其中一个妇人问道:“你们家周四?”
那妇人点头,一脸无奈地道:“除了他还能有谁?要我说,那人干脆把他双腿也打断,或是直接把脖子给扭断得了,也省得他整日祸害别人。”
“哎你们家周四吧,以前也是个好的,自从跟那孙贺混在一起之后,这性子就……”
有人感慨到一半,突然轻叹一声,没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