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刚想解下怀玉看看以解心中的疑惑,不想这时的老者已经飘然掠至擂台前,他威严地伫立在哪儿,眼神凌厉,在他的身后,几个武者护着益学博,几个闪掠,很快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外,动作如一的干脆利索,哪里象一个伤残之人呢?
地上跌落的手指头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点点血迹在大太阳下显的很醒目,让人发碜惊骇。
那些血流得可不少哇!
可是益学博却没有惨嚎一声!
而且被废掉了手后脸上有点怪异,他难道是真的硬骨头么?
但是,陈泽感觉他怪异的表情后面大有文章,具体是什么秘密,他也说不清,只是觉着怪怪的,就象一个鱼骨哽在嗓眼里,让他好不舒服啊!
那些照料益学博的人好象正规训练的武者很快都隐匿在了莫名的地方,这时的老者也象轻松了一口气,口气也稍稍缓和。
“我们大夏和大楚本是一家,在几百年的历史中,我们都维护两国之间的联姻之情,尽善至诚地对待大楚,可是事事不尽民意,我们的这次友好擂台赛又以输场为结局,这或许是天意吧!”
老者轻叹一口气,有点激动了。
“既然是天意,我们也不想再做什么幻梦,但在我们放弃之时,我们想做一些竭力之事,我现在提一个条件,否则,我们是不会放弃的,不为别的,只为祖宗的祖训——祖宗说,天灵刀不到不得已是不能给人的,而我们做了愧对祖宗的事,真是不肖之孙了。”
老者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全场的人齐刷刷看向他,各色的神色显
在脸上,有愕然的,有惊喜的,有复杂的,而更多的眼神却是好奇的,他们不明白老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什么……条件?
大家的胃口似乎都掉到老者的身上了,老者似乎并不以为怪,还是悠悠然地喊着话,甚至在说话之间还捋了二次在风中飘飘若飞的白胡子,很有一翻古人遗风了。
老者的声音缓慢而有力地回荡着。
“大家也许惊奇我要说什么条件吧?其实这个条件也是很宽容的,那就是我们再计划一次擂台试武如何,通过决赛一锤定音。在过去的几百年里,我们因为一些意外之事挽不回我们的国宝,而大楚也拒绝归还,这些我们都既往不咎。时间记载历程,时间也会遗忘历程,我们要把千年的历史都洗清,再选择遗忘,那是不容易的,所以我们把解决此事的结集交给一场比武友好赛,这样的抉择你们意下如何?”
大夏国武者一听,有反对的,但被老者摆摆手,也就没声儿了。
开国的纠结用一场比武擂台赛了结,这倒是一个新鲜的开锁法,不管他是虚情也好,虚伪也好,还是假装低调也好,反正这个观点引得大楚国武者都为之侧目动容,就连九皇子也神情微怔,好象看到老者惊为天人的一幕。
但旁边的水和正却撇撇嘴,低点嘀咕:“这老头又耍什么鬼点了?”
九皇子站在擂台对面的大方台上恭恭手:“既然老相如此说,那就直道无妨。”
九皇子虽然贵为皇子,但没经什么历练,想来把此事简单化了,他哪里能想到一些深层的问题,只是把老者的话当作真事了。
而在旁边的陈泽也意识到什么,在他看来老者的话都是表面文章,客气,斯文而又仪礼相往,但骨子里却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算盘,那种小算盘对他们来说甚至是大奸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