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绯玥看着表情凝重的他，不禁哑然失笑，点点头，“嗯，我听着呢，你说吧。”

尉靳宸的手覆上季绯玥的肩头，表情凝重而又认真，“之前说开始，并不是我的一时兴起，包括这次要补给你的仪式。我一向是个有始有终的人，既然和你开始了，那么这个陪你走到结尾的人也一定会是我，仍旧是那句话，你若不离，我便不弃。但……”

但他很抱歉，他搞砸了今晚的一切。

尉靳宸眼帘微垂，眸中划过一逝的落寞。

季绯玥着实是没有想到尉靳宸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内心开始泛起了难以平复的涟漪，出现在少年身上的失落和忧伤都与他的性格显得与格格不入极了，季绯玥彻底的陷入了沉默之中。

旋即直接冲进了他的怀里，没有吭声，就这么伸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腰身，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尉靳宸蓦然掀眸看向季绯玥，那双眸子里闪过太多的情绪，从复杂又一点一点的变成了往日的沉寂。

动了动唇，神情认真而又纠结，停顿了一下，缓缓开口，“那……你对我，又是什么感觉呢？”

声音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但若是细细听的话，就会发现有那么一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小心翼翼。

隐藏的很好，但季绯玥还是听出来了。

不禁瞪圆了一双眼睛，被尉靳宸给气笑了，“在你眼里我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子？不喜欢还毫无原则的和那个人在一起？”

尉靳宸还以为季绯玥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想要开口辩解，但季绯玥却是抢在他之前开口道，“还是你觉得我和你在一起看上的就是你的这张脸？亦或者是钱？”

直接翻了个大白眼过去，“我有那么肤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