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替换,那个俄军少校开始教我手枪射击能够打准的技术,我手的握力大,按照他说的方法打起来不费力,到让少校有些惊讶。
内部人看见我很卖力地学打手枪,特意在谈生意的空隙教我手枪射击的各种技巧,让我记住:射击时永远让准星对准照门,那样才能打中目标。以前我打手枪没有把握,通过这两天的勤学苦练,手枪射击非常自如了,在20米距离内还能打移动的目标。
两天时间,我打够各种俄罗斯的步兵武器!枪法嘛,比当兵数年的士兵会准很多子弹嘛,可是够着劲地糟蹋,自然打多了也就打准了!打掉的子弹,“内部人”告诉我,“军火库算作失效弹处理。”
那个少将因夫人的枕边风,很想让她和女儿到中国旅游,到中国最大城市上海,因我答应了她们来时费用全是我的,特意送我一把手枪,545口径,8发装弹,枪很轻,做工也精致,是原苏军将官自卫用枪随枪还给了我一盒30发子弹。作为回礼,我把随身带的玉佩送给了少将夫妇,介绍说这个配饰在中国属于最好的玉饰物,可保身体康健。他们认不认就不知道了。
谈妥生意那天的回程,俄军军官为了表达合作成功的好意,特地开车带着我们绕了好长一节路,去一个山庄外面喵了眼。据他介绍当年伪满洲国皇帝溥仪被囚禁在这里,如今这里是个疗养院,不能进去。对俄军军官的恶趣味,我无法欣赏,什么溥仪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不如再打一次靶。
三爷爷他们从军火库提出所购枪械弹药和一个密封很严的箱子,装满了一个10吨的中型军用卡车,并由我们亲自押车离开了赤塔。在车上我抱了一支74短突击步枪当卫兵,以防最危险的情况发生。有了前两天的狂打,我对自己的枪法自信满满。
经过上下打点,这一车军火最后以处理报废器材的名义,从那个少将能够掌控的口岸回到中国。而进入中国后,卡车上的货物立刻被内部人找来的军人看管,而三爷爷和我们二人,有那个内部人的帮助,没有走检查通道,携带的物品没有人来检查,倒让我把那些违禁品带进国境,然后我们被军队的车送到哈尔滨,乘坐火车回到北京。
那个内部人回国后,安排了军人好好招待我们,很匆忙地和我们告别,守在那车军火,等上面的人下来接收。
这一趟整整出去了九、十天,所以我不能再在北京停留了,在北京站直接转到一辆去上海的火车,坐了一夜车返回沪市。第二天一早就回到了上海,我直接去了怡娴的住处,放下了行李,时间还能赶上上课,也没多和怡娴说话,带上书包就去学校了。
10天未见,怡娴对我十分的好,为了晚饭,她买了好吃的,我们一起做饭、吃饭。吃饭时她显得很高兴,不停地说话,眼里充满了含情脉脉的神色。我也很喜欢她的这种女性媚态,就是喜欢她这样对我,她那浓浓的女性的柔情让我享受。
我拿出了从俄罗斯买的礼品送给怡娴,一个大套娃,是俄罗斯的特产。她接过后,看着套娃娇憨的模样,嘻嘻地笑个不停。那时上海这样的东西还少,怡娴把套娃放在了她的桌上,罩了个玻璃盒子,时常地欣赏。
不过,几天后她似乎有些疑惑于我的这次出行,感觉我不是回山,但她并没打听。知道我用借口离家,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聪明的女人自然不会唐突。
我从俄罗斯带回的物品,都不能拿回家,连用收缴的卢布买的银制品也藏在了怡娴的住处,更别说三把手枪了。三爷爷给的手枪,在俄罗斯就还给了他,还给了他两瓶俄罗斯美酒。他给我报酬,我因已有不少的收获,便拒绝了。他能带我去冒险,就不能再要长辈的钱,我对三爷爷说:“这钱请您帮我孝敬太爷爷吧,我不能去见他老人家,这个孝心请您帮我完成。”
这次偷去俄罗斯,于我而言是大有收获,带回了上万美元,恐怕那些钻石也价值不菲,可我没法去让人鉴定和估价。俄罗斯远东地区有个大钻石矿,所以那些黑手党成员都愿意收集钻石,一旦贩卖到美国、欧洲或是日本,是十分赚钱的买卖。
我带回的古董银器都是精品,有那个顺走的银掐丝珐琅甜酒壶,和我买的一件金丝镶嵌的银茶炊和两个银杯托,据介绍是俄罗斯沙皇时代18901908年间的水平最高阶段精心制作出的。银器杯托,是一种可以作咖啡杯托,也可以作酒杯托、茶杯托用,银色因时间久了,已经发黑发乌。
俄罗斯纯银器可以说是银器中的王者,采用了金银丝细工、银器雕刻、珐琅金银丝细工和多色珐琅等多种工艺,在19世纪末期和20世纪初期达到了银器工艺品的“黄金时代”。在国际拍卖市场中也是人们广泛关注,而且往往能够创出高成交价。
俄罗斯之行充满了惊险和刺激,学会了很多秘密活动的技能,过足了打枪打炮瘾,让自己可以熟练使用各种武器射击。可是,那次擒住黑手党打手而面对危险的经历,仍对我心理有较大的负面影响,许久没有消除,甚至使我误入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