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小子肯定是啦,但乡下小子会蜕变的么。”我为自己辩解道。
“蜕变成什么了?”陈姐逼问了。
“脱去了泥土呗。像蝉变成了知了。”我解答着。
“变成小白脸,会讨女人好,把四个大美女哄在身边。”她给了这样的定义。
她用眼睛的动作调戏我,让我想起了在赤塔娜塔莎也曾这样做过,回忆起她用顶我的感觉,让我有些喜欢她的风情,身体里的邪火苗点起。
所以,我呐呐地解释:“不是啊!可不能给我扣上这顶帽子,不合适啊!她们到酒吧演唱,我只是陪她们好不好。”
听了我的话,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用魅惑的语音说:“那你也来陪姐姐好不好?”
她突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可我该怎么回答呢?
“能陪姐姐当然好了,但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姐姐青睐。”我不解地说道。
听了我的话,为了让我感到她找我有理,叫陈昕嫒的少妇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说她一见到我就觉得亲近,多看一会深觉得我浑身散发出一种迷人的气息。而她自己呢,长得这样好,物质条件也不错,生活却不美满。
她委屈地说着,自己已经结婚了,可婚后不怀孕,被丈夫嫌弃。
这可是人间常有的事啊!有人读到这里,建议她用“月亮花”,说是这种新出现的西制中药可以改善女性生殖系统的功能,促进女性受孕,或许能够让她实现怀孕的愿望。
可月亮花是什么药?那时有么?
年轻的女人悲苦地说:“你不知道,那人把我扔在家中,自己出国做生意,与外国的女人一起生活,不再回家。每天我回到家中,就觉得冰冷、空旷,我被他抛弃,心苦无处去诉。”说到这,她的眼就红了,眼眶泪水盈盈。
“那人是自己选的,家里长辈也无法做些什么。”那份痛苦的无奈溢于言表。
她说着自己怎么这样命苦时,大滴的眼泪流了下来。见此我不由得心软了,拉过她的手为她号起脉来。凭着我对女人脉象的了解,还真感觉不出她有什么大的问题。
饭反正是吃不下去了,索性我叫来侍者掏出自己的银行卡付了餐费。哀伤着的陈昕嫒这才清醒过来,忙来阻止。我说我愿意帮姐姐做这事,阻止了她和我为此拉扯。付过餐费,我拉着她的手,一起离开了西餐馆。
天还早,她不愿回家,让我陪她到外滩走走。而我也有在俄罗斯的心理问题,被她的软语一哄就哄动了,随她去了外滩散步。
我们吹着江风,并排而行,随着暧昧的气氛在我们之间升起,她把我的手扶在自己的腰间,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她的头发擦着我的脸,而那种异性靠在身上的温软,让心中的沉重软化,令人迷离。
我们走着走着,她转过身惬意地望着浦东的建设,说自己现在做的事就与浦东开发有关,问我要不要也参与进来一起赚钱。
“真的么?姐姐。”我问。
“当然,你都叫我姐姐了,我还不拉扯你一把。但你可不能当撒手掌柜,必须帮我做事。”陈昕嫒殷切地想拉我入伙。
“姐姐,我能帮你什么呢?”我还是不解。
“你陪着我,让我在生意场上不孤单就是帮姐姐了。”她的目的是让我在她身边,而在她身边又是什么意思呢?我没有进一步追究。
我不知怎么了,一晚随着她的意思,简直她说什么,我就呼应什么,说着说着就入了她的毂,越陷越深。
她见我没有反对,邀请道:“小弟,你跟我去认认家门好么?”然后我就稀里糊涂地到了她家。
她的家在一处高档社区,一座高高的大楼里,乘电梯上到了她家的楼层,楼道里可是不一般,干净、美观,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进到她家后,发现好大,是五室的套房。陈姐让我在客厅坐着,“小弟,耐心坐一坐。”说罢她就匆匆进到里面。
看见她家中奢华的摆设,客厅当中一盏大水晶吊灯,水晶饰品被灯光照射得散发着各色闪光。客厅中摆放的沙发是羊皮包面,应该是意大利进口的。地毯表面长长的羊毛,踩在上面软软的,十分舒服。
能在这样大房子生活的人,哪会简单,我不禁思索起来她是怎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