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这是我一个亲戚,刚来投靠我,暂时还没有什么好位置,就让他先跟着你干两,等有了其他去处,我再把他带走。你叫他正就可以,有什么活,尽管吩咐他。我这里先谢过了。”
司正在一个面目清秀的年轻人带领之下,来到一个院落之中,年轻人将他带到一个佝偻背的老者跟前,对那老者如此道。
“林公子,您太客气了,能给您帮忙,是我老何的荣幸,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他吃亏的。”老者艰难地抬起头,脸一副谄笑,讨好地道。
林公子,常在内院走动之人,他之前办事出了差错,差点被主人家施以重罚,正好林公子在场,三言两语,就免去了他的责罚,还让主人家从此对他另眼看待。
本来他还以为,林公子的恩情,这辈子都没机会报答。毕竟,常在内院行走之人,什么事解决不了,哪里用得他?
没想到今有机会帮林公子忙,老者非常激动。
林姓年轻人把老者支开,又对司正道“大人,您就先跟着老何,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现在非常时刻,我不能离开太久,我得赶紧回去。”
“行,你去吧。”
林姓年轻人离开之后,何姓老者带着司正四处走走,带他熟悉下情况,给他介绍下主人家习性。
至于活计,两人都是很有默契地没有提起。司正到此,当然不是来干活的。何姓老者知道,林公子只不过把亲戚在这放几,又怎能不知趣地安排什么活让他干?
将整个院落转了一圈之后,司正提出,刚到御兽城,对于御兽城情况还不了解,让老者带他四处看看。
主人家已经入睡,老者也没什么事,便带着司正出门转转。
时候已经不早了,外间已经没什么行人,大多人家也都灭疗火睡觉,唯有前方不远之处,一片灯火通明。
看司正疑惑看着那个地方,老者很是知趣地解释道:“那里就是内院了,整个御兽城最核心的地方,要是能在内院谋个差事,谁不高看一等?听林公子在内院也是一个执事,手底下管着十几个人,正公子您是林公子的亲戚,估计早晚也要到内院做事,到时候可不要忘了老朽。”
很快两冉了那边,街道口有人守着,不让闲杂热入内,街道两边挂着红红的灯笼,将整个接道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司正见状,就想进去,被老者一把拉住:“正公子,这里可进不得,不是想进就能进的。等林公子帮您谋到了差事,您再进去不迟。”
“老何,你这是领的哪里来的乡巴佬,还想进内院?有空多教教他规矩,到时候惹了祸,心连累你!”一个守卫好像认识何姓老者,笑嘻嘻道。
看司正脸色不是很好,老者连忙抓住,对两个守卫道:“两位哥哥辛苦了,老何就不打扰了。”着,抓住司正胳膊赶忙离开。
这两个守卫虽不算是内院之人,也不是老何能惹得起的。
“夜深了,正公子我们还是回去歇息吧,明老何再带你四处看看。”
“老何,我暂时还没有睡意,你先回去吧,我再随便逛一会,马回去。”
老何离开之后,司正继续在街闲逛。
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接近那灯火通明之处。
他是来打探消息,不是来闹事的。
就那两个守卫的臭脾气,他还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伤了他们性命。
夜渐深,起风了。
边乌云涌现,好像一阵大雨顷刻而至。
那边的两个守卫已经取出雨披。
身为预先之人,司正当然不怕雨水,可也不想白白挨一顿雨浇。
正想回去休息,却忽地发现在内院之中,一股不同于正常灯火的火光涌现出来。
“起火了,快来救火!”内院之中传来呼声,隐隐还听到人来人往的脚步声。
司正眼前一亮,口中喃喃:“这一刻,终于要来了吗?”
再次来到那街道口,两个守卫正有些讶异,内院怎么忽然起火,再次看到他过来,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像打发叫花子一般朝他摆摆手:“乡巴佬,给你过了,这里不是你能进的。马要下雨了,还不赶快滚回去睡觉?”
司正微笑不语,伸手在两个守卫身轻轻拍了一下,两个守卫即刻没有了声息。
直到司正走进灯火通明的街道之中,一个转身,消失在街道尽头之时,这两个守卫的身子方才斜斜地歪倒下去。
又解决了几个守卫之后,司正来到那着火的院子跟前。
根据之前得到的消息,司正一眼看出,这个院子正是那两个南山国的预先所居之所。
火势甚大,整个院子都已经烧了起来,还有向着周边蔓延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