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望,天花不可怕,可怕的就是无法对症下药,目前他们这些大夫毁灭天花的方法就是烧毁,最残忍的方法就是人一旦感染天花,他们一定会用火烧死,不留感染的机会,但人在我手上,自然不会给他们烧死的机会。”
“是的,姐,我曾听张爷爷说过,最无奈的方法就是把患上天花的人给烧死,不然很容易造成大范围感染。”
我感叹地看着季承望,别过头来看着危芩眼里的黯淡,想必他们曾经历过人心惶惶的事件,“嗯,小时候听娘提过天花是闻风丧胆的绝症,如今我一直专攻毒症的东西,天花可以说毒,我自有自己的办法可以调配成解药,别想那么多,有我在,自然不会让岭花村成为废墟村庄。”
我无意看到危芩握着的茶杯停在半空,视线直直盯着我,那隐忍的痛苦在眼里不断扩散,最后听得见他毫无温度的话语,“一定要治好天花,至少他可瞑目了。”
他?他是谁?
我错愕地看着危芩,他眼里隐忍的伤感竟是如此强烈,我抬头看着他身后的石启忠,只见他的脸色不甚好看,看来危芩口中的他,极有可能死于天花。
季承望转头看向危芩,我看得出季承望想知道危芩口中的他是谁,但看着危芩如此痛苦的隐忍,想必那是人家最不愿提起的悲伤。
“放心吧,我有八成的把握,等我抽取他们的血液来检验,对症下药是我的强项。”
危芩抬头看着我许久不说话,好半天才吐出这话来,“那就好。”
我在心里狠狠松口气,我以为闪鹰和剑齿虎与他用意念力谈过话,他能猜出我的能力有多大,但我相信闪鹰它们会有各自不同的考量,总有一天他肯定会问我一些事情,至少目前不是他想要适合试探我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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