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她……她不会是?”
吓的脸色惨白,夜幕下的顾南燕不由得紧紧拢起了衣襟,颤手指了指猎洞。
“她已经死了!不可能是她”
强自镇定着,闫大郎也穿好了裤子,然后颤腿儿起身,心虚往那猎洞看了一眼。
“要不我们还是查看一下吧,我怕她还活着。”
推了推闫大郎的胳膊,顾南燕眼中既有掩饰不住害怕,还有不放心的狠意。
“我……”
咽了咽口水,闫大郎身子一丁点儿都没动,后怕退了几步,他甚至指着地上的一颗松果,勉强解释:“你怕什么,只不过是树上掉的松果而已。”
洞中,顾北北听的想笑。
若不是身上各处伤口还疼着,她简直不敢相信就凭这俩草包的胆子也敢伤人
小手在地上再次摸索了一个石块,她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眯眼对着刚才打出的那个窟窿,稳稳抛了出去。
本来,她是想凭着掉落洞里的记忆,去打那棵古树证实草包大郎的话的,可是谁承想顾南燕刚好推了自己的情人一把,使得顾北北的泥块正正好打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啊”
一时间,闫大郎杀猪般的嚎叫响彻了整个山林。
紧跟着,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一边抱着自己的命根子一边往山下冲去,嘴里还在哇哇乱叫:“有鬼啊有鬼啊”
“大郎,你等等我”
被他这么没头没尾一通喊,顾南燕也彻底慌了,拎着裙子跌跌撞撞追着闫大郎的脚步,再也不敢回头多看一眼。
有鬼?
听了他们的话一阵摇头,顾北北嘴角的笑容极尽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