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尚和阳方一止住玄阴魔焰上前围攻,正潜神去虑,运转心法的余英男因忙着收回南明离火剑,用功稍晚,还未进入物我两忘之境,一下就发现四周压力减退。外层的南明剑越发精光闪亮,光焰一下透出十余丈外。
连忙凝神一看,才发现四周的鬼影魔焰尽管翻腾如故,却个个都隔得远远的虚张声势,不再朝中间涌了上前。
想起前些日子在碧云塘遇到红发老祖血焰夹攻的景象,一下明白过来。知道这类血火魔光最怕佛光,红发老祖那么高的功力,都困不住英琼的慧光,舍不得白送。
那五鬼天王尚和阳功力还不如红发老祖,他们二人在西极教又功力大涨,毛弟就算根骨法力不如峨眉金石英云,但也相差无几。尤其本身所持的法华金轮也是佛门至宝,更是佛门嫡传降魔心法。此消彼长下,这么算也和英琼对上红发的状况差不多。
红发既不愿用血焰被慧光消灭,只是围而不攻,那这里五鬼天王也是同样想法,持续耗下去定然是他吃亏,所以才停止攻势,十有八九是在准备其他利害妖法,为什么不趁着这少许空隙先冲出去再说?总比被敌人打得还手之力都没有强?
连忙取出禹王鉴,暗中查看敌人方位,见宝镜照出,西南隐隐透出一丝天光。连忙用峨眉传声法,对身边物我两忘的假和尚道:“毛弟,别打坐了,尚和阳的魔火怕你的佛火光焰,已经停止进攻,我们先离开再说。”
萧清才惊醒过来,还不等张开眼睛,就觉察到四周的压力少了无数,等定眼一看余英男手中宝镜,顿时明白过来。
灵机一动,对她道:“你用太阳神针开路,岂不更厉害?刚才我们两个都犯蠢了,只想着防守,却忘记了尚和阳的布置,比起西极教的老巢重地差远了。你的太阳真火连西方太白玄金真气都能克制,一样可以克制鬼火魔焰!”
余英男瞪他一眼道:“马后炮,怎么不早说!”
萧清苦着脸道:“姑奶奶,我们要吵架也该先逃命再说吧!”
余英男噗嗤一笑,也不多说,暗运玄功,将自身纯阳真火运在太阳神针上,朝前一指,只见神针前方冲出一蓬红晶晶,比电还亮的牛毛细针,朝前方一冲。
只见方一迎上那些黑影鬼焰,就纷纷爆炸开来,剩下的残魂纷纷化为一溜黑烟朝地上钻去。瞬间就开出一道数十丈长的甬道来。
萧清连忙催动法华金轮宝光,朝前冲去。四周的鬼焰妖云立刻从四面八方压了过来,但比起方才寸步难行的状况大不一样,知道无人主持,越发明白过来。先是猛然将法华金轮所化的祥霞金光猛然暴涨开来,一下将围拢上来的妖云鬼火荡开数十丈外。
然后将手一指,猛运玄功,将宝光缩为丈许方圆,毫无障碍地一下就朝太阳神针开出的甬道中穿去。
余英男见状,又发出一蓬太阳神针,向前开路,素来为人谨慎,禹王鉴一直持在手中,观察门户所在。
见连冲三次后,镜上光烟微闪,原本看准的西南门户一下就颠倒位置,改在右后方位置,正巧太阳神针还未发出,连忙将手一指,凌空虚悬身前的宝针,立刻朝后一转,又发出一蓬晶亮晶莹无比的朱红针光,一下将前面的鬼焰全部冲开,现出天光。
萧清在旁边,更是知道敌人妖法厉害,颠倒乾坤门户,各种乾坤大挪移绝对少不了,更是紧盯宝镜。见方位方一变化,就立刻随心指挥金轮宝光,化为一片金霞冲了出去。
一到外面,也不收起护身法宝,就身剑合一,与余英男的南明离火剑所化朱虹汇合在一起,化为一道五彩缤纷的朱虹,朝天际射去。
尚和阳大怒,他连失至宝,元气大伤都和那小子有关系,若是让他走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当下想也不想,将手一扬,带着满空鬼焰黑影,就化为一道暗红色的妖云,朝空中追去。
不料刚到空中,就见迎面一蓬奇亮如电的朱红光雨当头罩下,一颗绿豆大小的雷珠也从小腹打了过来。忍不住怒啸一声,张口喷出一颗漆红如火,带着一团黑烟的妖光,就朝前打去。
此乃五鬼天王尚和阳苦练多年的内丹,威力不在失去的烈火金幢上,且威力巨大,一经爆炸,就是石破天惊,方圆数百里山崩地陷,齐化劫灰,威力比起九烈阴雷珠大了无数。只是易发难收,一经使用,元气也损伤不少。
此时情急拼命,施展绝招孤注一掷,就是想和两个小狗拼个你死我活,敌人万难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