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独舞答:“如果别人这么问,我肯定不答,但你是我的调教对象,这都看不出来吗?当然是戴耳环啦。”
老王声音尖锐:“你是男人!男人戴什么耳环?!”自己都被自己声音吓一跳,他平和了一些,补充:“打扮的跟娘娘腔似的,谁会喜欢?”
“我喜欢。”刀尖独舞转头,竖起食指,在唇上一比,对侍女道:“嘘!你只需摇头或点头,告诉我,你喜欢吗?”声音温柔,听得人暖洋洋的。
侍女见他优雅而绚烂,重重一个点头,不远的女老板忙不迭道:“你一点儿也不娘娘腔,你……”说到这里双手激动地握一起,高声道:“你帅的灿烂。”
老王有种七窍生烟之感,刀尖独舞道:“只有你这种老人家,不懂欣赏,才会有这种偏见。”说着看了眼珠宝,又换了一个耳环,道:“在我的颜值之下,所有东西都黯然失色,想找个合适的真难。”
老王脑中出现一个“将首饰盒扣他头上”的画面,心道:“我忍!顶多两天,顶多两天,我可以的。”
刀尖独舞又选了项链、戒指、手镯、头饰,直接装扮好后,道:“娘娘腔是行动像女人,声音像女人,动作像女人,而且娘娘腔最怕,最讨厌别人说他娘娘腔,像我这样怎么看,怎么帅,怎么看,怎么美的……”说时指尖从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坚毅的下巴,一直滑到喉结,侍女一面看一面捂住胸口,感觉心快要跳出来了,见他向自己看来,道:“自然该男女通杀!”
刹那惊艳,侍女收到他放的眼电,激动的晕倒了。花痴女老板也一个激动,晕了。
而在侍女倒下的顷刻,刀尖独舞已接住她腰,淡然的将她放于座位。
捧首饰盒的老王:“……”他很快回神,问:“另一个人你怎么不接?”
“……”刀尖独舞觉得他傻了,说道:“她本身便在座位上,需要我接吗?”说着坐了下来,喝起茶来。
老王放下首饰盒,耐性近乎消失,叫道:“结账就走啦!喝什么茶?”他想迅速离开这个神经病,抽离这种混乱局面。
“美人的一番心意,怎能辜负呢?”刀尖独舞品了口茶,道:“何况人还没醒,不好结账。”
“淋醒呀!”老王道:“你不是将我淋醒的吗?随便挑一个,现成的茶倒过去。”
“这能一样么?”刀尖独舞道:“就拿侍女和你比,一个青春年华,一个行将就木,一个美丽如花,一个老到少牙,一个肌肤水嫩,一个宛如皮渣,一个……”
老王叫道:“住口!够了!”
“打断别人的话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不过……”刀尖独舞道:“你懂得没有可比性就好啦,我也不继续打击你受挫的心灵了。”
老王自己闭嘴了,想:“不言不听不气。”
过了一会,二人醒来,刀尖独舞道:“二位美人,谢谢招待,我走了,找他付钱吧。”
二人带着浓浓不舍,目送他优雅离去。老王却愣在那里,只想:“找他付钱?这个他是指我吗?他已离去,那肯定不是指他,肯定是指我啊。”便要离去,却被拦住,侍女道:“你这老人家好不要脸,拿了东西,不付钱还想走吗?”
老王右手食指向外一指,道:“是他拿了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说着指向自己,气愤叫道:“我和他不熟!”又加了一句:“相识不到两天!”
女老板道:“你们一起进来,你还为他捧首饰盒,现在想撇清关系?你不想付钱就别走了。”
老王气得跳脚,叫道:“好!我就当破财消灾!”主城高手如云,他还是收敛点为妙,心道:“这样分道扬镳也好。”侍女便随他去宝通钱庄取了钱,结账后,侍女离去,老王吸了口空气,感觉重获新生了。
忽听旁边有人道:“原来就是这家呀。”
老王见鬼似的看过去,颤抖着手指着他,口吃:“你、你不是……走、走了吗?”
刀尖独舞道:“我说过会给你三天时间,自然不会离你而去。”说着已经跨进钱庄,道:“走吧,把我的钱取出来。”
“不取!”老王大声强调:“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说了三遍也不能给他信心,说到最后一句,反而肯定了会变成别人的,他又被气晕了。
而另一边,月光迎来了第三位狱友,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
画凡接道:“相逢恰好在狱中。”
月光道:“有缘,有缘。”
画凡道:“幸会,幸会。”二人又是哈哈一笑。
狱卒跟在后面,听他笑声,按往常狱卒一定给个一脚,此时倒感觉自己是属下一般,将主子恭敬的送入房中。在低人一等的感觉中,锁上牢门,低语:“我今天一定是中邪了。”快步离去。
明燃无烬道:“介绍一下?”
月光便在中间牢房,抬手向自己左边一比:“这是明燃无烬。”接着向右一比:“这是画凡,字怎么写,你们加个好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