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应该也没有什么完整的意识，应该只有一点执念存在。

“那天你看见的东西是什么样的，它有说什么嘛？”姚冬梅想起李冰琦的样子，她想替她问一问那个吴梅的心愿。

“它，它，我只看到了一撮头发，从你的床慢慢伸下来的。”郭亦然指着桑娜敏说，弄得桑娜敏脸色都变了一下，果然是从她床上下来的吗？

“还有呢？”不是没有头吗？桑娜敏有些奇怪。

“它最后说了一句，它说，它的头在哪儿？可我哪儿知道它的头在哪儿啊！”郭亦然崩溃的大喊。

对郭亦然来说，回忆那晚的情景，太让她崩溃了。她这几天一直想要忘记那天的所见所闻，她想说那是个梦，可是哪有梦会那么真实，还有那紧贴皮肤的冰凉的触感和往她脸上吹佛过去的阴风，都在告诉她那不是梦。

这些话她对她父母也说过，起初她父母还不信，但在京都检查了很多遍后他们信了。

其实郭亦然也奇怪，明明在京都大医院都说她没病的，可是他们却还是带着她去一个小医院做了个手术。

至于什么手术，她也不知道，只说是肠胃的小手术。年纪还小的郭亦然并不知道手术会有什么样的过程和效果，她只觉得身体确实舒服了不少。

倒是那个小医院的医生挺奇怪的，医院里挂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草药图和一些动物角和奇怪的股。在那里待了两天，早上还会听见敲鼓声和唱歌的声音。

那歌声也不是那种普通唱歌，好像在念诵着什么一样。

但是这些事，她父母都叫她不要说出去，只是让她说在医院做了个小手术。而且她肚子上确实有个小口子来着，非常小的。

姚冬梅和桑娜敏在听到郭亦然的话后，两人对视了一眼就开始安慰情绪激动的郭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