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黏在绛之身上就移不开了。
蓝谷主其实不能算是美人,但是却与普通女子不一样,除了身上温和气度还有就是有种道不明的气韵,自若温和、淡然博学,纵然站在一群美人中间只怕也不会逊色。
想想自己被追杀,实在是逃不开了远远便看见了一池子水,心一横想着死马当作活马医,这才钻进水里。
在水中隐隐约约的听到岸上有人说自己是:玄法谷谷主,自己当时差点就出水看看,还好是忍住了。听声音人应该是走了,再才迫不及待的出水面。
就见她一身浅艾青,立于岸上气韵无双,看她轻轻摇了摇头,才明白应该是人没走,又钻了下去。
直到上了岸,自己仰视着她,耳朵跟打鼓似的,听不清楚她的话。过了几瞬息才想起来自己是要逃命的,赶忙走了。没曾想缘分至此逃都逃不开,自己偶然躲到了她房中。
渡风的目光太过热切了,致使自己不得不抬头看他。
两人目光对视,渡风脑子一烫赶紧把头转到一边,全身都僵了梗着脖子看着窗外,只有眼神偶而敢瞟到绛之。
绛之只觉得这人好生奇怪,放下手里的经书问他:“你可是有事?”
“没没事!”渡风觉得很奇怪,蓝谷主一说话自己心就好像烫了一下,没头没脑的感觉让人奇怪,渡风动了动头把眼神放到绛之的经书上。
绛之见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经书,还以为他要看,把经书递了出去:“你可是要阅一阅?”
“不是不对是是是!”渡风对她似乎说不出拒绝的话,起身走过去恭恭敬敬的接过经书,中指无意碰了一下谷主的指甲盖,全身酥麻了一下。
傻傻眨了眨眼,看着手里的书:“多谢。”又傻傻的转身走到了板凳上坐下,但是呼吸是越来越急促了。
绛之瞧着他还以为是在水里闷傻了,古古怪怪的,这样哪里像是能帮到自己的,只怕是自己多虑了。
“你若是饿了想找些吃食,斋堂在禅房的前面。”
“好!”渡风也觉得自己应该出去透透气,在这自己心非得烧起来不可。
等人出去了,绛之在心中默念:渡风渡风,有风者。不就是他么?可是瞧他的样子也不像能帮自己什么的,亦或许有何变数?
渡风出去吃了点东西又回来时,蓝谷主已经睡下了。蹑手蹑脚的洗了洗手,坐到板凳上趴着桌子也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诵经声又早早起了,吵醒了绛之和渡风。绛之今日就要回去了,两人商定好了,渡风从后山走,绛之从前门走引开他们视线。
果不其然,那两人还以为人跟着绛之走了,跟着马车到了山脚下,看到了马车车轮压过的土,并不深。才惊觉自己被骗了,连忙返程回了小庙,岂料人早走了。
两人只觉得脖子凉了凉,教主只怕不会善罢甘休,想想刑法堂的手段,两人都打了个寒颤。
回了将军府,阿福见谷主平安心也就放下了,将小厮遣走阿福吩咐人为谷主备水沐浴。
小厮被遣走后,偷偷摸摸的到了青玉台,见了灵雨,扑通一下跪了下去:“灵雨姐姐,谷主根本不看我一眼。你能否先把银子与我我给我娘抓了药,再回来?我娘等着钱救命!”
灵雨却并未为难他,把银子给了他:“我家姑娘说了,银钱你拿回去救你娘,此事你就此忘了别跟任何人提起,知道吗!”
“知道,知道!”小厮跪着磕了几个响头,领着钱银小步快跑。
灵雨看着人走了,才安心回去复命。
结果在方舒瑶的意料之中也在她意料之外,意料之中是她也觉得蓝绛之不是那么容易上钩,意料之外是蓝绛之不喜欢这一款?女强人不应该都喜欢这样软软糯糯的小少年么?还真是奇怪。
“小姐,你说他若是敢泄露出去该怎么办?”灵雨还是有些不放心。
方舒瑶却觉得灵雨这人,有时候很妥当但有时却又狠心,摇了摇头:“他底细我们都知道,若是他够聪明就知道一旦泄露只怕是他家里人死的最惨。”
灵雨察觉到小姐话中意味,忙出口解释:“小姐,婢子也是为了小姐好,小姐的身份实在是”还没说完就被打断:“若是你想我们都好好的,就别提起。”
“婢子失言。”灵雨脸都吓白了。
“下次莫在提及了。”
绛之沐浴出来,身上还带着沐浴的水汽和花香,阿福进来:“谷主,那小厮去了青玉台。”
“果然。”绛之用帕子擦了擦发尾,她猜得到这人可能是方舒瑶派来的,只是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那么做?心里觉得而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