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禹焱破这样说,只是不想让钟情通过别人的眼睛,让她知道,自己在别人的眼睛里面是有多么的不受待见,更不想让她知道,平常自己在她面前展示出来的高傲自大都是假的。
一旁的栗白芷一副我懒得关别人闲事发表情,垂着眸的眼动都没有动弹一下,便转身准备往夏津国李丞相的尸体旁走去。
可,当他刚放下手里的药箱,栗白芷的头发,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抓住了:“我说,你作为医生,难道不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现在这里有一个正需要你救治的病人,等到你给夏津国李丞相尸体检查完,那他岂不是要因为失血过多而亡了”
“放手,你这是在做什么?”栗白芷吃痛,逼于无奈的被迫把刚蹲下的身子又拔站了起来,看到紧紧抓着自己头发的钟情,脸上的尴尬的表情不可言喻,想他栗白芷“药医局”第一圣医,今日居然被一个侍女,当着众人的面,被抓头发:“我从未见过你如此粗俗蛮横不讲理的女人,你给我松手!”
这时的禹焱破的整个姿态,安安静静的,看不出任何表情,唯独他的心因为那个身影,让他自己的想不透,自己这是怎么了。
肖公公走上前,轻声喊了句:“你这奴婢真是胆大包天,你居然敢当着陛下的面,公然抓栗神医的头发,你可知是什么大罪啊!”
“无所谓啊!反正在我出头的时候,我就知道,可能就会没什么好果子吃,但是呢!你这太监,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多啊!陛下都没为我的行为说什么,你凭什么先开口,难不成,你比陛下还要大啊!”钟情反呛声起来。
肖公公被钟情最后一句话,惶恐不安的立马在皇帝禹天龙的脚边跪了下去:“陛下,奴才绝对没有此意啊,还妄陛下莫要听那奴婢大逆不道之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