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粟白芷停下脚步,表情一脸凝重。
“你停下来做什么,赶紧走啊!”钟情挑眉问向粟白芷。
粟白芷的眉毛不由皱了起来,表情凝重说道:“难道你不知道,在这皇城里,若是没有上头的吩咐,任何“药医局”的圣医,都不能给六皇子看病的吗?”
钟情一听,脸色一变,稍稍调整了一下呼吸,不解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没有得到允许,我不能给六皇子看病”粟白芷答。
“我不能理解,禹焱破是皇子,为什么你不能给他看病”钟情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我不管,你今天必须跟我走!”
粟白芷脸上的神色变成了严肃,认真的说道:“若是我跟你走,我的家人就会遭殃,还有,六皇子名义上虽然是皇子,但在皇城里面,他却是个什么也不是的皇子,说的明白点,就是谁都可以欺负的那种”
钟情看着粟白芷,仔细消化着他刚刚说的话,过了半天,她才开口:“什么叫谁都可以欺负的那种?”
“在皇城里,若是没有得到皇上的宠爱,又或者没有任何靠山的,就会成为我所说的那种,但其中,六皇子更甚”粟白芷轻声应答起来。
钟情气结的皱了皱眉头,恼怒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此刻,钟情想起了从自己认识禹焱破的那刻起,他好像就一直在被所有人欺负。
作为皇子,他吃的饭是馊的,他穿的衣是破的。
甚至,还可以被随意冤枉成杀人凶手。
就连现在,因为没有那些皇亲贵胄的吩咐,他连受伤晕倒也没人敢去给他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