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三妹跳出来说:“涂元帅,末将请担任上人的护卫队。”
涂熙才反对道:“上人安危,何等重要,你并不是作战人员,如何能够护的周全?”
米三妹反问道:“我是说做护卫队长,还可以招募原来玄义卫和诩卫的人员呀,但是护卫队长首先要忠心耿耿,此外要能够随机应变,上人处有不少宫女,都是男子,也未必方便。”
这时候杨秀娘说:“我看今上这里的卫队,不如由左卫和右卫,两个部分组成,米三妹我看着倒也是性情跳脱,思路敏捷,用于承担,也不输男儿气象。”
林夕就说:“杨部长此言甚好,而且近期杨部长和大本营,也多数会在一块,米三妹做右卫队长,涂熙才你选玄义卫中忠诚精干之士,来上四个伍组成左卫,米三妹,你们自己组织人手,多选些技术兵种,组成右卫,人数也在四个伍以内吧。”
米三妹说:“上人,我们右卫可不可以使用火夜叉?”
林夕说:“右卫女生,体力差一些,耐力和细心会好一些,当然要靠高技术武器,不要说火夜叉,三里火、二里烟火、照明弹、焰火弹、通讯、钢铁堡垒,你们都要准备一些。”
米三妹大喜过望,欢快地说:“谨遵上人法旨。”
杨秀娘看着米三妹的跳脱样子,倒有一些忧愁:“三妹,需要记得,右卫的性质是保护上人,而不是你们玩的开心。”
米三妹嘿嘿笑了几声:“杨部长,那个,我们也需要熟悉武器嘛,再说,再说,我更喜欢杀敌呀,杀了敌人,不就是保护了上人吗?”
林夕倒是替米三妹辩解道:“算了,咱们正要提高妇女地位,米三妹有此情怀,也不是坏事。”
涂熙才就说:“如此,我先为上人安排左卫的人马。”
杨毓秀部长太后道:“我原来的护卫苗保疆可还在?”
涂熙才说:“在的,原来的戚禹百户已经牺牲了。我再把黑子也留在左卫做队长,苗保疆做副队长。”
饶举人,不,现在是饶通使,坐着一艘舢板,靠到了简易码头,说是简易码头,其实只有两排木桩,上面横铺着不过不到三尺的木板。
雷子走在最前面,此后是火夜叉的男兵什长陈义,刀牌手什长丁聪一起陪着走了过来,身后是饶举人,饶举人之后是一伍火夜叉兵,一伍掷弹兵,两伍弓箭手,一伍刀牌手,净山道人和涂熙才在中间,姜臣走在后面,另外,红关垭民兵洪山也在其列,其中其实有一个火头军一样的是炜杰师傅。
走出栈桥,宋兵的统制官队伍已经和玄义号的代表团相会,涂熙才对丁聪说:“逮捕反骨崽陈行风!”
五个刀牌手猛地扑出,直接把陈行风扑倒在地,捆绑起来。
陈行风的亲卫看到,有的拔出刀来,两伍弓箭手都将连弩端了起来,但是方向却是不同,一伍指向陈行风的亲卫,排成了月牙阵,另一伍的箭矢却不指向那些亲卫,而是直接指向其他统制官,
一伍掷弹兵,则各自左手掏出一枚震天雷,右手已经掏出火折子,脚步一错,散成一个更大的月牙阵,保护火夜叉小组
一伍火夜叉兵,则是两个人已经竖起发射架,另个人就把背上的火夜叉往架子上放,另一个人掏出两个火折子,火夜叉却不是指向统制官,而是远处的兵丁聚集处。
如此一来,场面就有些尴尬,其他统制官的亲卫手都安在刀把上,但是不敢拉动。
就在这个当口,陈行风大骂:“眼瞎啦吗,给老子动手!”
说完把身体一蜷曲,然后双脚往地下猛地一蹬,拼着受伤也要挣脱。
陈行风的亲兵队长,也是一个见机得快的,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荡开剑锋,就要分刺
这时候却见净山道人手臂一晃,一枚飞蝗石正中亲兵队长的下巴,那队长吃痛,闷哼一声,但是手里却更加快了。
涂熙才大怒,下令:“放箭!”
五把连弩就是五十只箭矢,立即就把陈行风的亲卫射杀当场。
饶举人走过来,涂熙才道:“饶通使,亲手办一个吧!”
注:饶举人原来是宋兵一伙的,现在投靠了玄义号,但是忠诚却没有得到检验,涂熙才是用这种交投名状的意思,让他和原来的团体形成仇隙,从而断绝他回头的决心。
饶举人也不含糊,捡起亲兵队长的软剑,然后捅向陈行风,陈行风方才蜷缩以后蹬地,把身子已经松脱一部分,但是玄义号的刀牌手本来身手也并不弱,岂能让陈行风如意,伍长只是抽出刀,向着陈行风屁股一捅,陈行风被刀刺进尾部,已经痛到神魂皆冒,这是自己送上门让人做一次尾刺术,只是这不是专业的尾刺,所以痛楚异常,但是还有一些活动的力量,饶举人来刺的时候,一偏头,饶举人刺空了,原来这是个软剑,功夫需要极好才能掌控,饶举人心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很快杀了陈行风,恐怕回不回得到玄义号上都很难说,于是心下一横,披头只把这剑往陈行风的面门砸下去。
陈行风原本也是个豪杰,见到饶举人已经心下骇然,便揉身上进,右手攀住剑柄的护手,身体向右转,右手一拉,饶举人身体失了平衡,陈统制左手直掏饶举人的卵蛋
现在是饶举人神魂皆亡,竟然都吓住了,陈统制一把捏住饶举人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