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肖氏走后，如星看着两个妹妹睡觉，如辰不用看着就睡了，叫都叫不醒。如月也跟着躺在炕上，炕有点凉，薄薄的褥子铺在上边也不暖和，如月翻过身背对着如星装睡。

如星身子挨了大伯一窝心脚，本来就弱弱的小身子格外虚弱了，见两个妹妹都睡下，自己也闭上眼睛，一会功夫就睡了。

如月见如星、如辰都睡了，轻轻地爬了起来，下了地穿上鞋溜出屋子。

如月先在上房的后院贴着墙悄悄听了一会儿墙根，只听见柳老太太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偶尔还骂两句，不用猜都知道骂谁。前院似乎没人，可能都下地了，今天柳老大受伤不能下地，可是地里的活儿不能耽误，所以能动弹的都赶地里去了，干多少算多少。估计柳家大媳妇和二媳妇一定把三房一家骂的底儿朝天。

如月悄悄溜到前院，顺利出了院门，一路避开人小跑着往山脚下跑去。如月决定先上山看看，摸摸情况，弄点子好东西吃吃，顺便找找发财之路。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可是小长村的村民好像没有这个想法，都把着手里的一点子土地死扣。

如月人小胆大，跑的快，一会功夫就跑到山脚下的小路，再往前好多人，大家都在挖菜，叽叽喳喳的，好几个人还说着柳家的八卦，幸灾乐祸的样子。

如月拐了个弯儿，没顺着大石头旁边小路上山，从另一面悄悄地上了山。

刚开春，山上新草没发芽，去年的陈草早被村民割回家引火，所以近山脚下光秃秃的，小月儿上山很容易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