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郎本来有点开玩笑的意思,呲牙咧嘴的问。
柳老大顺着杆就爬上去了,把如月怎么打了如兰、又小肖氏如何撒泼、又如月如何的偷袭他,总之趁着小肖氏这个三房唯一能说明白事儿的人不在场,随意的夸大事实,污蔑三房四口人在小长村诸多村民面前让柳家如何如何丢人。那说的简直是伤痕累累、血泪斑斑、吐沫星子横飞。期间,柳老太太和桂嬷嬷时不时的溜缝儿,直接坐实了三房的罪过,当然是三房母女四个,不包括柳三郎。
如星在旁边见大伯直说三房不是,不说三房被冤枉、被打骂,想给自家辩驳几句,被柳老太太一顿呵斥,孩子都懵了,就剩流眼泪了。
柳三郎越听脸子越冷,到后边,柳大郎说累了不说了,柳三郎已经面如寒星,冷气四射、浑身发抖。
当然了,即便柳老大是原告,但是在没有被告在场的情况下,凭着自己满口吐沫星子的一顿喷,直接给小肖氏母女定了罪了,公不公平的就不算什么东西了。
柳三郎听完柳老大一顿喷,没有一点想问自己媳妇的意思,直接通过柳老大和他娘亲的话就给小肖氏母女定罪了。当然,这母女不包括如辰,柳老大好歹没昧着良心冤枉如辰。一拍桌子:“混账东西!如此不上进的东西,真真泼妇。”又站起来对着柳老太太柳大郎一抱拳:“让娘亲和大哥受委屈、替儿子操心是儿子的不是,这么多年儿子出门在外,家中全赖母亲和两位哥哥周全,如今这混账妇人不受教化,全凭母亲和大哥处置。”
如星在旁边急的什么似的,想插嘴替娘亲和如月辩驳几句,根本插不上嘴,再说柳老太也不能让她说话,刚一张嘴就被呵斥。
“老三,有你这话就好,咱们从长计议。”柳老大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