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该多过问,但恰好被询问的那人啊,是债主。两人的关系不会差,他会说出那种种隐秘的。
这不,闭眼头低下。沉声片刻后呼气,终于徐徐道来:“比化石要重要得多!
那是,唉”
轻叹气,再一次闷声。一直低着头的债主,看起来状态很不好。先前那些激动样子,反而承托出此刻的伤悲珠丸真是很重要,不然他为何如此行为?
行了,征婚见他这样,知道自己不该多问,于是离开:“你先休息吧。已经很晚了,外面的鞭炮声不会持续多久,快睡吧。”
“不,睡不着。把那个姓孙的,叫过来!”债主还保持着低头动作,只是伸出了右手食指,然后又无力地垂落。
他这么累,为什么?征婚很不理解,但事实上,债主每天都早睡早起,只是养成习惯了。今天是意外,往常他早就熟睡,在梦乡里畅游。
叫就叫吧,只是把那抢红包抢入迷的孙袍叫来,好像很难的样子。她征婚何能耐,确定能叫动?
试一试吧,咬牙后离开,来到客厅后,用最正常的语气说:“孙袍那个……个债主要你过去一下。嗯,那我先休息了。”
恰好这时,外面鞭炮声停止。征婚腰酸背痛的,也犯困。明天也要早些起来,可别赖在床上起不来。拍拍脖子,她低声唱:“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怎么舍得如此……”
怕唱得不好,因此声音越来越小。走到房间门口,她回头,一看空荡荡的客厅,伤感味儿猛烈升起。这份情感……情感里有毒!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一年过去?她还是那样孤零零!今年总算有了陪伴,可是还是有隔阂。欠揍的和讨债的,就是这种区分吗?连接两者关系,竟是为了钱!
不,她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罢了,早点睡去,此刻的伤感难不成能塞进梦里吗?不可能的,苦命人们的梦里,依旧是幸福又光怪陆离,不会夹杂伤感始终在期许美好早些到来,把身与心上的疲惫,都给它剔除出去。
“唔呼,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哦。”她边脱衣边自我催眠,能有个好梦吗?
另一边,债主盼来了孙袍。
抬眼一看,是自己期待的人。于是债主一脸愁容,扭扭屁股,“这里长了个脂肪瘤,好不舒服。
刚才坐着就很硬很磕,我又不敢跟她说。可算是磕死人了,哎呦。明明没有什么坏处,但就是心里觉得不舒服。”
是啊,屁股里面长个脂肪瘤,总会想将其剜了去,但除非动手术,哪有那么取出方法?哦,开个玩笑:屁股怀孕。
孙袍只是看一眼,便打算回去继续抢红包。
债主没拦住他,毕竟自己也只是想找个可以吐露言语的人。现在,该说的已经说完,还让人家孙袍留下来干嘛呢?各自去忙吧。
今天是新年第一天,本该开心。一道墙隔开的两个房间里,有人呐她在低声抽泣,有人呐他摸着疙瘩忍那淡淡疼痛。
真是一对有缘的人,不知会不会是有缘无分。如果可以,好想看他俩在一起,纷纷身着婚服那样子。结局莫不是一个华装待嫁?一个娶她归家?
希望吧,要是他们能够幸福一起,这也是万幸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