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装待嫁120

第三卷

正在等待前台人员查找信息的咨客，发现有些不对劲这位客人只是来找人的！根本就不按摩。她在店里招呼客人的那些话，就不能说了，烦闷。只希望这位，不要挑起事端，她工资也就那三千多块，甚至比一些乞丐赚得还少。

慢慢走过去，在途皮朗身边逗留，低声下气又语重心长：“正在查询中，要按摩吗？”

皮朗摇头，然后瞥向另一边，这样的动作与姿态，希望不会让他人反感。他也想逃离这里，可就是没有退却的理由。与其多回忆、期盼外面的自由，不如在此刻闲暇，掏出手机跟征婚聊天。

他行动了，发出小心：在家里还好吗？面包吃完了吧？也不能一只吃，去买点菜和肉，多吃饭。辣椒酱如果拌饭不香，那去买你最喜欢吃的红豆腐吧，你不是说那个很好吃吗？提醒一下，网上购物不要只选择便宜的，还要看看过期了没有，有些食物就算保质期还有很长时间，也不能食用，厂家造假很严重。

发送，等待回应。看着屏幕，又觉得自己不该开口就问“你还好吗”，这不是废话吗？可开门见山的语言又如何说来着？谁来支使一个方儿？

时间慢慢过去，咨客先一步送来了信息：“找到了，这是他们留下的电话。只是几个人只留了一个，这些信息，你还是在警察局去寻找为好，我们是真的没有。”

能得到电话，便是好事。他接过那张纸片，反复默读数字。明白这没有什么用，自己也不应该多在此地逗留。

匆匆离开。

皮朗回到孙袍身旁，还好在刚才抽了很多纸巾，他揩着额头冷汗，感受冬风寒意，是又舒服又恼怒。这个冬天，也不太平啊。那些可恶的小偷摊上大事了，涂债主发起怒来，还是会痛骂几句的。

“几个瓜娃子，把我们耍得团团转。而我们不知道多少消息，每个地方都要起瞟一眼。行了，这是他们留下的电话，多半今后是打不通了，废卡一张。”

纸片上的数字承载着慢慢虚假，而原本打算潜入的计划，终于在现实面前告吹，提前宣告失败。这滋味可不好受啊，看来明天或者今晚，他们还是得忙活好久，直到跟踪到重要信息，这过程里肯定会心生怨恨。

不，皮朗甚至已经没有耐心了。其实本就知道来这里不会有什么线索，可还是来了，事实证明想得很对。竹篮打水一场空，但至少来过这里，这就印证了确实有这么一棒子人，是涂、孙二人的目标，得尽快锁定住他们。找到目标后，让正义降临到他们的头上，偷窃者必定受到惩罚，不然可对得起祖宗？

重点就是那样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好在皮朗明白辩证思考，但这也是让他找不到方向的原因。

接下来，该怎么个办法，是按照“厕所长”给的地址去寻找吗？还是先打一打电话，万一就有线索了呢？

“打电话。”

说出这话，他却没行动。看着孙袍，希望能够得到支持与肯定。但他也知道，不能用自己的手机拨打，得寻找附近的电话亭。

孙袍话语始终是来得缓慢，难道他声音传播需要的介质，跟寻常人不一样？

“时间是最好的证人，”就这么一句，暗含很多道理。他其实就是让皮朗等一会儿，可是时不我待，对方虽然还在雾城，可万一分散离开后，珠丸下落如何知晓？

不等债主反驳，孙袍又一次，又是那差不多的话：“时间证人，现在还是冬天。阳春三月，就是他们被揪出来打一顿的日子！

等着吧，逮着他们后，你不暴打他们一顿。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