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电话来了。
“我去厕所接电话,马上来。”说道,下床穿鞋,回头一眼,见两人没有太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庆幸。
毕竟,这个电话是征婚打来的。按下接听键,却不曾想,听到窗外一些“风声”:新买的柜柜还可以吧?我们设个啥子密码嗫……设难点……
什么柜子需要密码?难道真是保险柜?
直到听不到那后续的声音,债主回过神:“喂,征婚,是你吗?太好了,我想问一下你,如果要你设置保险箱密码,你会怎么办?”
噢,都是废话。言毕,他试着再次听一听,可惜对方已走远。这声音来源,应该是外面的走廊,也不清楚是酒店工作人员,还是那帮窃贼盗匪。若是后者,可就麻烦咯。他拿出摄像头,这将会是打开希望的钥匙吗?
已经没心思再跟征婚对话交流,他随口说着一些废话。
几分钟后,八七在催促着:“兔皮狼,狼?请回来哦,我想在你那里借几张牌,不然我要输给孙保啰!”
孙保?八七还不知道两人的真名。不知道孙袍听着会不会别扭。
债主含糊其辞:“好好,嗯。
那我们马上继续嗯。这样哈,我先跟你挂了哦,就是这样。拜拜。”
挂断电话,他靠着床边,思索旧事。无论是农村还是城镇,从拖拉机思索到战斗机、从前二十多年思索到今生后半辈子……一一思虑,就是把珠丸的事给抛之脑后。
“如果没有珠丸存在,该多好呐。谁去毁了它?摔碎谁也带不走!带不走嚯。”
收回两只胳膊,肩膀不再靠窗边,向前一步,滑腻地板差点把他摔倒。脸刮到帕子上,眼球离一支牙刷只有一厘米间隔,真危险。
天气冷,厕所也湿滑。这就是雾城,地上虽然不起霜,但摸上去就是潮湿。或许该去吃火锅了?
“幸好我手及时。诶呀!倒霉临头,等找到珠丸,失物归主后,我要比他们还暴发户!吃火锅!把自己的胃健康给压上去。”
一番气话,气完后他会那般去进行?伤身事少干,怒火与冲动只会害死人,他也明白这个理。
“作罢作罢。”
边说边出厕所,关灯后打招呼:“被你们呼唤来了,我能做什么?打酱油、走过场可不是我该干的事。”
说的什么话,就算皮朗不参与进来,八七难道能怪罪他么?不可能怪罪,因为八七有自己的原则,对需要帮忙的服务对象,那叫一个尽职尽力。他是服务业百年难得一遇的理想家没有谁会无私奉献,可唯独他不被常理解释。
“兔皮狼老板,先静静坐下来,我们两个还真猜到一些好事。”双手各拿着两张牌,他蹲在床上,被子遮盖到腰间位置。
真是得意满志的一个动作,蹲厕吧?皮朗叹息:希望他不要像征婚那样就行,好看是好看,最美的花瓶往往空心而无大用。
什么时候,征婚成了失败的代名词了?她也不空心呐,别拿她说事,人在厕所休息,祸从天上掉未免太过恶心。长得养眼又不是她的错,父母与生活习惯是外貌的最好老师、引导者。
“你们……想到芒果,还是香到香瓜?”
“非果非瓜,而是解决问题的关键计划,需要我们三个一齐努力,不过得先观察几天。
我还得把我助手请来,他的到来就是我们的希望。”
胸有成竹,把所有的牌都叠加在一块,除了那四张“”。这其中隐藏了多少秘密?接下来还会来个帮手?近几天花钱如流水,其实皮朗还是很心痛的。
没办法,为了珠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