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程没答，只是抬了抬下巴，“来了，你自个儿招呼。”

秦遇时：“……”

萧启程本想“功成身退”，没料到宋攸宁一过来，说的是：“萧总，关于侵权的那个案子，我想和您谈谈，您有时间吗？”

随后，萧启程就看到秦遇时悠然自得地轻晃酒杯，眼底浓墨化开，添了几分笑意。

不是来找他的，自然落得清闲。

萧启程眉头一挑，“私人时间，不谈工作。另外，宋小姐想谈官司的话，找秦律师。”

宋攸宁早就看到秦遇时在这儿，因为这个男人警告过她不准让任何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她不太敢去触及这条底线。

“萧总，其实我非常愿意与集团合作，并不想走到打官司这一步，官司传出去，对两家公司都没有什么好处，何不寻求一个双赢的局面？”

说了私人时间不谈工作，萧启程就没有开口谈官司的意图，他转头对秦遇时说了一句什么，便要离开。

临走前，萧启程淡然看着宋攸宁，“宋小姐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难不成在我身边安插了什么眼线？”

宋攸宁呼吸一滞，不想因为私下来找萧启程的事情连累季微，“我只是来珠宝展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遇到你，我哪有那个胆子敢在萧总身边安插眼线？”

萧启程没说过更多，单手插在西装裤口袋中，迈着修长的步子离开。

好不容易在这个宴会上遇到萧启程，如果预约的话，得半个月后，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要是继续追上去……

宋攸宁收回思绪，将目光落在一直袖手旁观的秦遇时身上，问：“非要到打官司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