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说完,风姞山双掌又是一用力,这一次北晏河如同沙粒般被推出数米之外。
风姞山刚要说话,却见北晏河高大的身体在空中恍惚两下,竟直直向后倒去,隐约可见嘴角溢出鲜血。
风姞山说,“别装了,我不会再信你。”
她捡起面具,将它重新卡在脸上。
北晏河沉默不语,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风姞山俯身蹲下,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北晏河,快起来,把古沙鲲齿给我。”
他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在面上投下两片阴影。
“无理取闹,你幼不幼稚啊!”
她气急,用力扯了两下他的衣袖,可他还是未动。
风姞山凑过去,假装用手指试探下他的鼻息,谁知他身体冰冷,连呼吸都没了!
“北晏河,北晏河?”
她连忙俯身将北晏河的身体托起。
“北晏河你快起来,别装了!”
北晏河像是死了一样,躺在地上,任由她摆布。
风姞山将手放在他的脸上,慌了神。
她本想起身去喊火浔,却觉后脑勺被人用力一压,整个人都趴在了北晏河的身上。
“姞山,陪我待会儿。”
北晏河懒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风姞山怒道,“你又骗我!”
北晏河轻咳两声,“装死是假,病是真的,想你……也是真的。”
他的声音如同魔咒般,将风姞山牢牢禁锢。
他怀里很暖,风姞山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沉稳富有节奏,让她觉得心安。
“我记得你身体很好,怎么会生病?”
她垂着眼眸,语气柔和。
北晏河笑道,“思念成疾,如今你回来了,不出三日便可痊愈。”
风姞山咬着嘴唇,一把将他放在她腰间的手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