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嘴唇就要覆上来,风姞山连忙侧头,“你别胡闹!”
“我没胡闹,姞山,我喜欢你,从见你的第一面就喜欢。”
北晏河眨巴着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睛,诚意满满。
风姞山想起红域说的,他们初次见面,是在十佳狩猎会上。
风晔汐跳舞时故意摔倒在千叶烬礼面前,试图勾引。
于是她站起来毫不留情的讽刺风晔汐,几乎把平日里压抑的怒火全都发泄了出来。
北晏河却说,从第一次见她就喜欢了?
喜欢她什么?
喜欢她不顾身份也要揭露风晔汐的真面目?
喜欢她骂人的泼妇模样?
风姞山忽然笑了,“我不信。”
“怎么就不信了,我就是喜欢你!”
北晏河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的脸,看向自己的眼睛。
风姞山平躺着正对他,“我们连话都没说几句,怎么可能就喜欢,你当我是小孩子吗,那么好骗?”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
“需要吗?”
“不需要吗?”
“需要吗?”
“不……”
北晏河的身子突然压下来,托起风姞山的后脑勺便堵住了她的嘴。
他像小兽般用牙齿轻咬着她的嘴唇,每一下都显得小心谨慎,不敢多用一份力气。
他松了口,鼻尖与风姞山的相对,他睁开眼睛,很认真的看着她。
“还需要理由吗?”
风姞山顿了半晌,硬是从喉中憋出一句,“……你在咬人?”
北晏河身子一僵,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嘲讽。
“我在吻你。”
他越是认真,眼神越显得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