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多久?”
风姞山声音沙哑,硬生生从喉咙口挤出几个字。
北晏河摇头,“我现在无法向你保证。”
“我知道了。”
她轻声应了句,没有再说话。
回到山楹宫,芍芫跟清昀率先从院中出来迎接。
“王上怎么了?”
看见面色惨白的北晏河,芍芫惊呼道。
火浔道,“旧病复发。”
“怎么又复发了,不是已经平和一段时间了吗?”
清昀推开殿门,神色担忧,发现火浔身后还跟着一人,看清她的面孔后不由怔了怔。
芍芫在他开口前使了个眼色,清昀硬是把心里的疑惑压制下去。
火浔亲自去煎了药,北晏河喝完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风姞山沉默不语,在他床头坐了许久,起身朝殿外走去。
芍芫追上来,“风姑……王、王妃且慢!”
“别叫我王妃,我与他尚未成亲。”
风姞山并不喜欢这个称呼,还是觉得叫自己名字舒服些。
芍芫红着脸,“王妃迟早都会跟王上成亲的,况且现在您的身份也恢复了,再叫您风姑娘怕是不妥,芍芫想问您的是,王上在宫外可遭受了什么刺激,为何突然又这样了?”
“可能是我说了让他不开心的话,他一激动就发病了,我以后会注意措辞的,你别担心。”
风姞山有些自责,她今日对北晏河的态度确实不好,日鲑岛事件不关他的事,她没理由迁怒于他。
芍芫又问,“火浔手里的那份药方,可是迦里先生给的?”
风姞山点头,“我正想问你,这迦里先生到底是谁,似乎与北晏河关系匪浅。”
“王妃别误会,迦里先生是聆馆的馆主,她医术高超,能治百病,能够认识她其实还要归功于清昀,是他有一次外出偶然打听到的,后每逢王上发病,火浔都会去馆中求药。”
芍芫怕她会误会北晏河与迦里的关系,迫不及待向她解释一通。
“她只是聆馆的馆主,没有其他身份了?”
一想到迦里今日咄咄逼人的样子,风姞山就觉得她身份可疑。
芍芫摇头,“平日里我们与她接触并不多,迦里先生也不善交际,每次开完药方就不见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