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说:“我们听说今天这棵老树会开花,我们来看稀奇的,据说百年才开一次。”
那些人还在说着,后面有个块头足有200斤的妇女说:“二傻,你还不快去,你妈在村那头的井里了。”
“井里?”二傻听了这话,突然之间冒出一身冷汗来。
“村头,你说的那口很久没有用过的那口井吗?”二傻正想着再三确认刚刚那二百斤的妇女说的消息是否正确。
可是再去问那妇女的时候,那妇女她也加入了朝着大树张望的队伍中,所有的人没有人再去理会他了,好像在这样的时候,他的妈妈的死活已经和现场所有的人没有半点的关系了,他现在急迫的想去看看妈妈的情况。
村头的那口井二傻是知道的,以前和弟弟一起玩的时候总去那里玩,发现那口井深的很,夏天的时候,从井里面能感觉到逼出的阵阵的凉气。
二傻冲到了那村头,可是他怎么也找不到那口井,难道是他记忆错误,还是在那个村头并不在这个村头,二傻又像疯了一样朝那个村头跑去。
他感觉到此刻的状态就跟那天他跑回家的状态是一样的,他跑的气喘吁吁,他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他满心想着只是那胖妇女的胡说,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情。
当她跑到村那头的时候,他分明的看到了一个披着头发的女人正站在井口,然后就跳入了井里,那是他的妈妈呀,他真的就跳井了。
二傻没有多想,奔跑过去,趴在井口边大声的疾呼,呼喊着妈妈,可是那井里,那井里,只是一口枯井而已,根本没有人的影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倒是有他呼喊之后传来的一声声回响。
他哭着,喊着,在这荒野的村头,只听见他那回声在空气中游荡,是那样的凄惨和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