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冰将草药硬塞进了月初寒的嘴里,不得不说,这灵药十分有效,刚一下口,她就恢复了一丝意识,只是怎么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不过外面的声音却听得一清二楚。
她能听到鹤冰轻唤的声音,他说:“霜儿?你还好吗?”
她极力地想张嘴回应,可依旧没有办法。
当那红衣女子携着南问天到了那木屋处时,鹤冰他们已经走出了好远的距离,那女子当场就对南问天发了怒,“我们跟丢了人!跟丢了人!而且我们还损失了一名得力干将,灵主若是知道了又会怎么看我?”
“凝烟,他们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的。”南问天心里好像很有数,一手指了指西边,手里还握起了拳头。
“请你对我放尊重点,记住,你只是我南凝烟的属下,仅此而已,我们没有其他任何关系。”说完后,她独自就向着西境去了。
南问天的脑子充斥着她刚刚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猛虎在宣告不能侵犯领地似的。
他能做的只有追随她的脚步,正同南凝烟说的一样,他只是她的属下,不应存有任何非分之想。
越过几座高山长河后,鹤冰怀抱着月初寒来到了西境与北极的边缘之地,北极多青石,西境多平原,他能眺望到一望无际的原野,偶有矮灌掺杂其中,但仍不影响这片土地的整齐美丽。
鹤冰望着她似熟睡着的面庞,满脸宠溺的道:“我们到西境了呢,你可还好啊。”
他见着月初寒没有反应,心中愈发焦灼,忙对蠃鱼道:“漠儿,带我们下去歇歇,我要给她疗疗伤。”
蠃鱼的灵智同寻常的灵族人并无两样,它也是能说话的,只因其生性腼腆,不爱交谈,故而总是默默做好自己的事,就连施术也不好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