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静了,平静的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两人相向而对,还是傅少宁先开了口,“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你都知道了?”
“你”
“自上次分离,咱俩已经是多久未见了?”笑歌不看他,径直向我走了过来。
在路过傅少宁的时候,我看到傅少宁放下的拳紧了一下,又松了开来。“今天中午,我们刚刚见过。”
笑歌在我面前蹲下,背对着他,从怀中抽出一把银针,在我身上连连刺进。皮笑肉不笑道,“我指的没有这些事之前。”
傅少宁双肩放松了下来,“大概有十多年了罢。”
“真是很久了。”笑歌转身回去,不再看我。那几针效果很明显,身体一股暖流滑过,让我整个人都舒服许多。“人常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但是我眼中的你,似乎还是十年前跟我在傅家后山戏耍的好朋友。”
不等傅少宁接腔,他又开口道,“可是我在寨门再见到你的时候,感觉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可能你觉得没什么,但是那感觉对我来说太强烈了。说说吧。”
对面傅少宁也是一幅复杂之色,环臂而立,看着我两,又扫过一旁还在水牢困着的另外一人。眼睑垂下,不答反问,“你还当我是朋友?”
“本来是的。但是现在看到这种情况。我不敢确定了。起码给一个能我的理由,告诉一个为什么要杀他的理由。”笑歌一指牢中的囚犯,平静道。
傅少宁一眼看去,蔑笑一声,“倒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愿闻其详。”
傅少宁面色迷茫,似追忆道,“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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