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正想拉着笑歌离去,但转头一瞬间,脑袋一麻,硬挺挺地倒了下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身旁笑歌正在一旁喝茶,腿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本想将自己撑着坐起来,却发现身体力一点力量也没有。
那边笑歌似乎也没有发现我已经醒过来,皱着眉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水。”张开口蓄了半天的力,才从嘴里吐出这么一个字,惊醒了笑歌,他晃悠着身体坐到我床边,端着不知道什么熬成的药,将我撑了起来,别开我的嘴就开始给我灌。
这次的药,比上次在皇城之上的小碉楼里难喝的多了。喝完药后,身体明显感觉恢复了一部分,看了周围一圈,应该是某处客栈,张了张嘴,“这是个怎么情况?”
笑歌听到我发问,额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先是开口道,“麻烦大了!”
我本以为他说的是我用那剑怀了人家墙的事,但看到他这副样子,显然不会这么简单。
“莫不是我们在那地方交手,让阴阳门的那些人发现了?”
笑歌摇了摇头,“要是这样就好了。”
他这么说,更是让我心头一紧,难不成还有比这个更麻烦的事?
笑歌叹了一口气,“我们说不定要放弃此次的任务,赶快去那一言堂了。”
“此话怎讲?”
“那人匕首有毒。”笑歌解释道。不过我已知道了这个事,与他交手的时候就发现了。而且他匕首上的毒,看样子也不见得。只是在我身上轻轻划了一道,竟然能让我昏了过去。
我看着笑歌,静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解释。
“那人白色匕首上的毒,是驱散真气的。我以手相搏那一下,麻痹了整个身体。所以才半天动弹不得。”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看到笑歌只是被银针穿了几道之后,是一点力气也没有,虚弱的跟个八十的老太一样。“然后呢?”
“关键是在那把黑色的匕首。”笑歌眉毛一挑,“那把匕首上的毒,我记忆很深,很深。”
我还未问,笑歌又道,“我师傅就是因为这毒,北上晃悠了小半辈子,不得其解,最后真气尽乱,含恨死去。”
笑歌说完这话,我还没来得及替他师傅着急,先是朝自己脸颊上摸去,那一道浅浅的痕迹已经结疤,手上去一扶,结痂就掉了下来。摸了摸,除了光滑和柔软,却没有任何别的感觉了。
笑歌看到我这个样子,忍不住笑道,“毒性与计量是不可分割的,你奢望被他划上这么一道然后就跟我师傅一样,想得太多了!一晚上,已经没什么事了。”
“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啊,要不你再帮我看看?千万别留下什么后遗症啊!”
笑歌听到我这般无赖,无奈道,“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说。”
“这毒主要事针对真气境者,至于你”笑歌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内力那么点,根本不够看的。”
心里虽然气愤这小子这般侮辱我,但他说的也没什么错,我也就当个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罢。
“那你的意思?”
“不错。”笑歌道,“这毒我生平也只在药神谷见到过,也就是说,这个人,很可能是药神谷的人。再继续往下说,我怀疑封自在已经打算对我们动手了!所以我们现在得马上投奔到一言堂,虽然行动可能会有所限制,但起码能保住一条小命先。”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头真是一沉,我一直认为我两是属于那种大象面前的蚂蚁,微不可察,但竟没想到还这真的有人要打破脑袋要我们的命,“那眼下这些事怎么办?”
“人活着,才有事去忙。人要没了,你谈什么事都是瞎谈。”
虽然笑歌也只是怀疑,但我不得不说,他这个判断,应该是没有错的。“那也只好先去一言堂,再图其他打算了。”
笑歌见我同意,立马就开始收拾东西,“趁现在就走,越早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