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决然的回答,与我想象,并没什么区别。
“但你可以看着我们吃!”
“我昏过去多久了?”
“不久,一个快两个月罢了。”老七咬着馒头,将菜朝笑歌那边推了半许,似已是习惯了这个动作,但又将手撤了回来,“吃吧。”
“嗯。”待笑歌抬起了胳膊,我才发现,这家伙两手已是缠满了绷带。透过绷带的边痕看过去,他的双手,已是成了焦糊之状。
“怎么回事?”
笑歌并没有回答,也止住了要开口的老七,反问道,“当日在那雪域的议会大厅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伤的那般严重,若不是我们在老远听到里面的响动,冒险下来,你此刻早跟阎王喝茶去了。”
听到笑歌提起这件事,我立刻回想起当日的场景,从口袋里倒豆子一样将所有的事情甚至连带拥有邪剑先生外号的奕剑舞有关的事情也说了出来。当然,我的目的和那冰种,也一并说了出来。
“你小子脑子里的鬼点子倒是蛮多。竟然还想靠着冰种去触及真气之境,却不知这东西若进了你身体,只会出现反作用。不过”笑歌略有不满,但随后又叹道,“不过说什么都是遗憾了。”
遗憾了?“遗憾什么?”
老七接着笑歌的说了下去,“遗憾的是。刑天与刑战,都已经死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有些不解,有些奇怪,但是却没有波动。大概是心累了,或者说习以为常了。还是说已经放弃对冰种的期待了?不知道。随后我又问了一句,“那刑战的小女儿刑紫萱呢?”
“老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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