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怎么样还觉得可以吗?”从华修的嘴里,说不出来一句好听的话,即使是修饰词都找不形容美好的词语,好像他生来不喜欢表达这些,也好像表达过后会觉得没意思。
一如已往。
酒樽里还荡着涟漪,华舜在离去的时候,问了他一句,“为何单单是谢府五小姐她有哪些与众不同”
华修心里很清楚,与众不同的人是世间少有且独一无二的,他才活了十八年,却感觉有一辈子的时间消耗过了。唯一见过与众不同的那人,也早已经将他隔离了。
簪子见他看着自己发间的如意簪子,谢明月方才明白过来,原来那日遣小姑娘送簪子来,便是华修
心里头是说不清的意味,伸手抚上那根簪子,轻轻一触就能触到那颗绯红如血色的红珍珠。
“小女子正好奇那日是何人送来的簪子呢,没想到是三殿下,有劳三殿下了。重新嵌上的这颗红珍珠,一定价值不菲吧”
“我买的起。”
“……”换作其他人的话,可能会说,喜欢吗管他贵不贵的,你喜欢就好。可华修毫不避讳,一点儿也不想掩饰自己是个有钱人,这一点谢明月表示很羡慕啊。谢府也是富贵人家,可从贺财手下分来的每月例钱,只够竹院里每月的日常开销,其它多余的银子自是没得剩的。
紧接着,就是寂静。
接二连三的寂静。
华修亲自斟的酒,小半樽,谢明月无论如何也喝不下,辣味一直在唇间未散,她不喜欢这个味道。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消失,除了在亭子里白白被风吹以外,谢明月感觉不到一点儿温暖气儿,要是将华修放在现代的话,他准儿是个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