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一直蹲在角落里观看着青纷的一举一动,手心攥着丝帕,不自觉沁出了汗丝,直到看到青纷出了厨房朝竹院去后,她站起身子来拍拍隆起的胸脯转身走去。
这次是真走了,回了菊园。
“东西可交了”红烟拿着一把大钳子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眼也没抬问道。
阿雪很镇定,将跟青纷的对话都讲了出来。哪里是要好心送给她玉簪不过是红烟的一个小计谋罢了。反正青纷收下了玉簪,等到什么时候不满意了,随意去竹院找找幺蛾子,就足以打击竹院。
那时候的竹院,恐怕早已被谢明华给连累的垮了。
院外进来一个小丫鬟,双手捧上一封书信交给了红烟。红烟稍一瞥那信纸,立即明了是从什么地方送过来的,大略读过内容后,将信纸撕的粉碎丢进了一旁的花丛。
不用看信纸上的内容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红烟的脸色都变了,修剪花草的兴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近挨着石桌坐下来,喃喃自语着:“人怎么不见了”
天边升起的暗色一点点爬上来,衬着万里刺骨凛冽的风。谢明月看书久了冷的不行,哆嗦着身子想来浣娘的卧房寻求温暖。
大夫开了几副调养气色的中药,才喝过两次,浣娘的面容正常许多,人看起来也精神得很。
谢明月坐在床边轻轻为她捏腿揉肩,房内温馨的烛火宣示着一切都是美好的。难得享受一次亲生女儿为自己服务,浣娘的心情渐渐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