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句话，两个人却在暗暗进行气场的较量，水涵咬着牙，虽然已经落了下风，但仍然抬首硬撑。

脸色又憔悴了几分，“你怀疑是我做的？”

“这件事情我还没查到呢，自然是不能胡乱怀疑水小姐的。”白沉汐微微有着笑意的眼底散发着淡淡的冷沉，“不过能让人怀疑，并且把话摆在这个台面上来说，水小姐应该是聪明人才对。”

水涵瞳孔中央刻意闪过恰到好处的震惊，原本无意识收在口袋的手此刻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晨曦，我们可是好姐妹！”

她勾唇，“你记得就好。”

拍开扣着自己的手肘的手，优雅转身，抛出一句飘渺的话，“反正我不记得了。”

带有警告性的话入耳，水涵突然像抽掉了身体中的所有力气，靠在旁边的洗手台上，指甲用力地扣住了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恨不得把指甲绷断，她也丝毫不觉。

透过镜子看向自己憔悴的模样，她突然展唇一笑。

夜晨曦，我们是要慢慢玩儿的。

……

白沉汐的脚步带风，快速走出洗手间，星眸里沉淀了些许寒星。

为什么她的消息刚一撤走，水涵的消息就接连着涌上来，这其中的奥秘，细想不难，她并不是猜不透。

她之前观察过夜晨曦被曝光的照片，上面几乎每一张，都有水涵的身影。

就像水涵之前说的那样，她们的确是形影不离的好姐妹，只不过都不是一些太正经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