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问并不清楚海臻心里会有如此多的盘算,不过她也不会去干涉他的行事作风,他如何做事自有他的道理,她一个外人实在是不好去干预,那又何必自触霉头呢。
而她装出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小跑了出去,跟在身后的黄露二人无奈只得追了过去,她们从不知道大小姐体力这么好的,她们跑得都快体力不支了,她居然还有力气。
而海问到了院中正巧见到上官龄从里面出来,她眼尖发现他腰间似乎多了些深印子,又有点像水洒上去的感觉,结合上马车上的事情,她灵光一闪,难道他穿斗篷是为了遮住这些血迹,也就是说她刚才闻到的血腥味并不是她的错觉,这个男人看来是受了重伤。
真是的,都受了伤还学着人家逞能,看样子他的伤肯定是被扯开来了,这下子疼死他算了,净给她找事做。
海问从他手里接过斗篷,替他把斗篷系好,她是故意这样靠近他的,果然,即使房内的那股檀香味再浓,她还是闻得到那股血味。
怪不得他今天穿着深色衣服,她之前也大概了解了一下他的喜好,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综合她见到他两次的经验来说,他似乎偏爱于淡色,不是很喜欢那种浓重的色彩,从他家里的装饰就能够看得出来,既然如此,那他今日为何如此反常的穿着深色调的衣服,那就是说明他有心要遮掩住什么东西,如此看来,他遮遮掩掩的就是他身负重伤的这件事情。
仔细一寻思,他之所以这么做也很正常,外面的人对他虎视眈眈,他随时都有被人暗杀的生命危险,也难怪他如此谨慎。
她也不好说他什么,眼下她也不过是寄人篱下的人,说得再难听点,她还是个吃白饭,一无是处的家伙,人家大发慈悲肯收留她已经很不错了,她凭什么过分要求他把事情都告诉自己。